許他今日的修持還能更高几分。不過,也正是這陰差陽錯,使得他意外得到了【如意煉寶訣】以及天罡琉璃劍,這般看來,也真是不知道究竟對他是好是壞,不過好在,這一路行來,看似危難重重,但是卻並未形成什麼真正的威脅。至於七寶妙樹,這算是他自己的福緣,才導致了我和你師父注意查探七寶妙樹的下落,最終再由其自行得到。此間瑣碎,並非三言兩語可以說盡。今日若非擔心你禪心不穩,你師父也不會央我來告知你這些。”
看得出來,月仲奕很不想將這些告訴左珏埃。而他和武陽尊者在操持著一件相當之精密的事情,稍有差池都有可能導致他們前功盡棄,若不是武陽尊者央告,他也看出武陽尊者最是疼惜左珏埃這個弟子,月仲奕是無論如何都不願在左珏埃身上冒這個險的。
可是聽罷這一切,左珏埃仍舊是一頭霧水,不過從月仲奕話裡透露的資訊來看,卓知遠和欲界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卻是一定不錯的了。
“我知道你仍自有許多疑問,不過,這些現在還不該是你能知道的事情。你只要知道,武陽尊者給你的這個陣法,足夠你抵禦哪怕是我的正面攻擊,足以保得你一切平安便是了。之所以你師父沒有給你任何攻擊型的法寶,而只是傳你陣法,也正是這個意思。”
聽到這裡,左珏埃點了點頭,又問:“我還有一個關乎於你的個人疑問,不知當問不當問。”
月仲奕面無表情,從容應對:“沒有什麼是你不能問的,只有我回答與不回答的。”
左珏埃若有所思,似乎悟通了些什麼。許久方才開口言道:“你的修持如今究竟到了什麼地步?”
“哈哈哈”,月仲奕突然大笑了起來,用手一指左珏埃:“你是否察覺出我早已該當升至第八層阿賴耶識的修持,卻很奇怪我為何不曾飛昇仙界?”
左珏埃頷首道:“正是如此!”
“這我倒也不用瞞你,我早已第七層末那識九大鏡界盡皆圓滿,但是卻用了個手段使得修持暫時停滯不前,距離第八層阿賴耶識只是纖毫之隔,若想要飛昇仙界,隨時都可以。”
“你為何不肯飛昇?”左珏埃步步緊逼。
可是,月仲奕卻顯然不可能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遊擊於旁:“第八層阿賴耶識可觸動天道,天道乃是萬物之規則,此時我還不到觸動天道的時候。不過,大概也不會太久了吧,你至多還需在此堅守三五年,定然能夠知曉結果了。”
三五年的時間,對於常人而言或許漫長無比,但是對於修禪之人,卻不過彈指一揮罷了。往往只需要一個靜坐,一番修煉,便已經是數十年浩然邁過,左珏埃聽到月仲奕這句話,便也收拾起紊亂的心思,至少,他已經知道,卓知遠和月仲奕都和自己的師尊有關,而自己的師尊武陽尊者又是欲界的神仙,是早在數千年前便已然飛昇仙界,而後跟隨欲界第六天去往欲界的神仙。這似乎也便足夠了。
而且,七寶妙樹既然能夠為卓知遠所得,就說明欲界第六天也對此事完全明瞭,就算不是他所發動,至少也是在其默許之下,那便再沒有任何問題了。
“如此我也再無任何問題了,不過,月太師,你家公子似乎與你之間的關係頗為不善,你倒也不怕他最終會荒廢了你這三十年的一個大布局?”左珏埃始終還是有著他的好奇心,甚至於他有些不甘心被月仲奕如此就說服過去了,是以免不了到最後還是揶揄了他一句。
月仲奕對此似乎不以為忤,反倒是笑著說道:“我的家事就不勞你操心了,不過,我告訴你一個結果倒是也無妨。我和犬子之間,必然只能存活一人,若不是我成就了他,便是他成就了我。我與他之間並無半點父子之情,他的降生,完全就是為了我和你師父這三十年的一個大布局,不久我與他之間必將有一戰,無論誰勝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