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兒,你怎麼肯定不是他?是不是他們威脅你這樣說的?不要怕,大哥會保護你!”孟擎蒼緊緊地握著妹妹的手,凜冽的看著疑惑不解的眾人,冷冷的說。
年輕女子,也就是孟擎蒼的妹妹孟非絮輕輕地搖頭,柔聲說:“大哥,他們沒有威脅我!雖然我看不見,但我的聽覺和直覺很靈敏,我可以確定真的不是杜伯父;當年殺害爹孃的兇手,他的身上是一種陰沉的氣息,而杜伯父身上是一種和爹一樣溫暖的氣息;還有那個兇手在殺害爹孃的時候,我看到他右手臂內側刻著一個奇怪的圖案;大哥你可以看看杜伯父手臂就知道他是不是了?”
當看到杜海生光潔的手臂什麼都沒有,孟擎蒼疑惑的說:“妹妹,他沒有。難道真的不是他?”
“孟賢侄,當年我和你爹情同手足,惺惺相惜,我又怎能狠心殺害他們了?”杜海生看著結義兄弟的遺孤,老淚縱橫,哽咽的說。
看著滿臉淚痕的杜海生,孟擎蒼冷冷的說:“雖然你沒有紋身,但也不能排除是你派人殺害我爹孃的!當年知道我爹握有證據的人只有你,在你知道後沒多久,我全家就被殺害,不是你,還會是誰?”
“孟賢侄,真的不是我。”驀然想到什麼的杜海生眼睛一亮,急切的說:“你們到大廳等我,我給你看樣東西。”在眾人狐疑的目光中,杜海生急切的回到屋中,很快手裡拿著一個錦盒來到大廳,小心翼翼的開啟錦盒取出裡面的一封信交給了淡漠的孟擎蒼。
孟擎蒼認得這是爹的親筆信,急切的取出信迅速的瀏覽著,隨後滿目悲涼,冰涼的淚水順著淡漠的臉龐滾滾落下,吶吶的說:“爹孃,這麼多年我真的錯了嗎?”
杜峻熙狐疑的接過孟擎蒼手中的信紙,輕聲的念著:“杜兄: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相信愚弟我已遭遇不測;我死倒沒什麼,唯一放心不下的是我的妻子和兒女;如果有一天有人手持當年我們結義時的半塊玉佩來找你,請好好善待他們;你的大恩大德愚弟來世定當結草銜環以報。愚弟孟雨澤。”
聽到杜峻熙輕聲的讀完爹的親筆信,孟擎蒼再也忍不住淚流滿面,緊握著雙手,仰天狂嘯:“啊……”
看著滿臉淚痕的孟擎蒼,杜海生雙眼溼潤,歉意的說:“孟賢侄,當年我一接到這封信,立即就趕到了你家,可是早已廢墟一片;我遍尋不到你們的身影,以為你們都已遭遇不測,正好京城裡的商鋪出了問題,我只好帶著家眷來到了京城。對不起,孟賢侄,當初我應該極力阻攔你父親的,否則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了。”
“不關你的事。”看著滿臉歉意的杜海生,孟擎蒼淡淡的說:“我太瞭解我爹的性格,只要是他認定的事,他就會堅持到底,誰也阻止不了。”
看著深明大義的孟擎蒼,杜海生慈祥的說:“孟賢侄,既然老天註定我們會是一家人,你們就留下來,以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家。”
“不用了,既然誤會解除了,我還要去追查真正的兇手為爹孃報仇!”孟擎蒼看著和藹的杜海生夫妻,拉著孟非絮的手,懇求的說:“杜伯父,我妹妹就拜託你們了,等我大仇得報,就來接她。”
“大哥,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我再也不和你分開了。”聽到孟擎蒼要離開,孟非絮緊抓著他的手,急切的說。
看著左右為難的孟擎蒼,杜峻熙真摯的說:“孟兄弟,你就留下吧,一則有水靈山莊和無情閣的協助,相信很快就能查清當年的真相;再則絮兒妹妹的眼睛也需要治療,京城名醫多,總會有辦法治好的,你說了?”
聽完杜峻熙話後,孟擎蒼沉思再三,許久輕輕地點頭,感激的說:“謝謝!”
知道孟擎蒼不會離開後,杜海生夫妻很高興,急切的吩咐僕人為他們準備房間,看著孟擎蒼和靈兒,南兒和孟非絮,兩位老人露出了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