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其實,謝大人一直不滿在下……”
韓寒被提起了興趣,玩味的看著難得露出尷尬的王振問道:‘哦,如何不滿?”
“在下本事一個商人的子孫,謝大人出生書香門第。自然是瞧不上我這低賤的人的。”韓寒見王振神態惆悵,立馬言語拉攏道:“何來低賤?據我所知,王千戶可是秀才身份,有功名在身的文人呀!”
王振慚愧的說:“兩碼事了,如今跟了韓大人,自然是以韓大人的榮辱為榮辱。那可為了以前的身份而自抬身價呢?”
韓寒被這個馬匹拍的那是相當的舒服。表面上謙虛了幾句,心裡卻是樂開了花。王振多說了幾句,便找了個理由離開了。為了今晚的計劃,王振還要去找心腹,也就是張海流和蕭懷谷商量今晚的事宜。一進到屋子裡,就見到兩人商討著今晚去怡紅院找哪位姑娘而發出陣陣淫笑。
乍一見到王振走進來,兩人立即停止了交談,恭敬的迎接王振:“哈哈,原來是大哥回來了。”
以前兩人還認為,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喜歡這勾當的。可誰知,被王振一次又一次的拒絕後。兩人不禁氣悶。將原因歸結到王振有功名在身,不屑去那種場所。涼兩人想破腦袋都不會知道,王振竟然是個閹人!說起來,如今錦衣衛中,還沒有一人知道王振真正的身份。
就連副指揮使周淦,也只是認為,王振是一個楊公公的爪牙而已。
王振敷衍的點了點頭。招手示意兩人過來。兩人對看一眼,心知王振是有話要說,也收起了剛剛的淫蕩模樣。“上頭傳下來話,今晚有任務。很危險的任務!”
本來王振說有任務,兩人還沒放心上。畢竟也出過很多次任務了。無非就是監視誰誰誰,殺害誰誰誰的。可是王振提醒了,是很危險的任務。著實叫兩人嚇了一跳。
倒是蕭懷谷先發話了:“大哥,可是有什麼隱情。“只見王振凝重的點點頭:“今晚這任務涉及廠公!廠公會召李兆光前去述職。他們也是心知肚明,知道此去凶多吉少。可是李兆光此人頑固不化,如果他不去的話,廠公大可拿這件事做文章。
壓個目無朝廷的罪名。所以今晚李兆光一定會去刑部述職!公公安排我們,半路截殺!”兩人心裡猛地一跳。已然明白這次任務的兇險。不禁面面相窺起來。王振還不忘提醒:“今晚凶多吉少,你們二人可要多加小心!來的都是江湖高手,只管保命。知道了嗎?”
王振看見兩人點了點頭,忽然含笑的開懷說道:“今晚如若無事,不日我們弟兄三人就可以升官了!哈哈哈!”
兩人俱是一驚,蕭懷谷看著得意的王振,想了一會,開口說道:“大哥,可是要殺了韓大人?”與之而來的,卻是王振含笑不語。一邊的張海流搖了搖頭,目光炯炯有神:“依我看,大哥真正要殺的不是韓大人,只怕是謝大人吧。”
說罷,不顧一邊驚駭絕倫的蕭懷谷,死死地盯著王振。王振異樣的看了看張海流,飽含深意的笑了。可是,卻讓兩人不禁汗毛豎起。因為他們兩人同時感到了,一股極強的殺氣朝著兩人洶湧而來!蕭懷谷大驚失色,連忙跪倒地上:“大哥,還請原諒海流的無心之言。”而張海流,早已經嚇得滿臉煞白,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王振再次抽出手帕,輕輕擦拭這嘴角。對於兩人的表現置若罔聞。而是徑直的走到滿臉慘白卻強做鎮定的張海流前面。嘴角帶著絲絲陰笑,拿起手帕幫這張海流擦拭著頭上的汗珠。
輕撫了幾下,就把手帕扔在地上。不吭一聲的走了……
看著王振走遠後,蕭懷谷連忙扶起顫巍巍的張海流。只見張海流滿臉煞白,一抹自嘲流於言表:“剛剛,他是真的想殺我呀……”蕭懷谷嘆息一聲,卻也不再說話。實際上,蕭懷谷也已經猜到。王振今晚八成是要殺死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