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皇子殿下可知道?”大皇子點了點頭:“這事也聽說了,據說那紙上文字好似前朝元蒙的。卻無人曉得。”
時遷一聽這話,雙眼一瞪。剛剛想問出口。立即就被大皇子擺手一檔。止住了談話。同時轉身看向同樣帶著心腹而來,滿臉陰沉的弟弟,二皇子張友士。隨即滿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哈哈哈,皇弟怎的也來了?也是許久沒見了。”二皇子不得不虛以為蛇。同樣滿臉敬愛的說:“哥哥怎的也是那麼早來?不留在蝶兒房內。來這裡費神呢?”話中帶刺。暗罵著大皇子貪戀美色。留著那江湖人物在府中,失了皇族應有的體統。大皇子身後的官員怒目而視。他心中氣憤,卻不得發作。哈哈大笑:“皇弟也是啊。整天和一幫閹人混在一起。這麼大了,不接觸女色。被父皇知道了還以為皇弟喜好龍陽斷袖呢。”龍陽斷袖,即使同性戀。這句話罵的夠毒。也太醒目。但是二皇子可不是那麼好像與的人。同樣合著一笑,正要反唇相譏時,站在朝堂上的劉志勝忽然高聲大喊:“皇上駕到!百官早朝!”
兩幫人馬立即停止交鋒。分兩頭站好,等待皇上駕到。叭叭叭。隨著一聲聲不連貫的腳步聲。當朝皇上滿臉病態神色的來到寶座前坐下。立即,滿朝文武齊聲大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愛卿平身。”“謝陛下。”
皇上滿臉死白。呼了幾口氣後虛弱的說道:“昨夜寧王的郡主被刺。想來眾愛卿都知道了吧。寧王再怎麼說也是朕的叔叔。郡主也算是朕的表妹。如今朕的表妹被刺,留下元蒙人的紙條。囂張之意無語言表。”說到這,微微停了會。掃過滿朝文武官員。人人都正襟危坐。“御林軍統領何在!”話音一落。一個滿身鐵甲,滿臉虛汗的魁梧男子渾身一抖,顫巍巍的跪倒堂前:“罪臣在此。”
皇上嘆了口氣:“既然下了宵禁。御林軍就要沿途巡查。偏偏有刺客堂而皇之的進入王府刺殺郡主。你可知罪啊?”“罪,罪臣知罪……”皇上擺了擺手,輕聲說道:“拉下去吧,廷杖五十。削去品級。貶為庶民。終生不得再入京師。”“謝,謝陛下聖斷。”那統領擦著汗,心中實在鬆了口氣。還好,陛下念著幾十年的苦勞,沒有殺了自己。
皇上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越來越虛弱的說:“朕請人翻譯了。那段元蒙字的意思是,大元天朝,威懾四方。叛臣逆子,伏誅於此。呵呵,前朝餘孽還是不死心啊。要是不做些事情,當真對不起太祖爺啊。”這話一說,底下的好戰武將紛紛請纓備戰。誓要殺光前朝餘孽才肯罷休。皇上忽然詭異的一笑,擺了擺手。說:“朕今日身體不適,暫且退朝吧。”說罷,隨著劉志勝的攙扶,離開了大雄寶殿。剩下一干百官,面面相窺。不知是何用意。
早朝結束後,大皇子帶著人馬立即趕往府邸。一會去就見到軍師王仕途坐在搖椅上,喝著茶水。好不自在。大皇子狠狠一跺腳,上前來焦急的說:“你昨天上哪去了?出大事了!寧王的郡主被前朝餘孽給刺殺了!”王仕途喝著茶水,沒有一點被嚇到的樣子。他微微一笑,轉頭對著大皇子說:“殿下稍安勿躁。此事屬下已經知曉了。”“哦!那你說該如何辦才好?”王仕途笑了起來:“殿下,殺死郡主的,不適前朝餘孽。而是我大興之人。”
“什麼!你……”大驚失色的大皇子立馬反應過來,拉著王仕途來到隱蔽處,驚奇的問:“你如何知曉?”王仕途瀟灑的哈哈一笑,對著大皇子說:“殿下,屬下自幼飽學詩書。就連元蒙文也略通一二的。在元蒙文中,是沒有威懾四方這個詞的。顯然,這是對元蒙文一知半解的人,強行翻譯過來而已。明顯是想栽贓嫁禍而已。”大皇子嚇得跳將起來,深深信任王仕途的判斷。立馬問道:“那軍師看,是何人所為?”王仕途眯起眼睛,這習慣倒也和王振相似:“不是二皇子所為的話,也是寧王所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