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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勇。哼!”

王振立馬找到機會反唇相譏:“莽夫之勇尚且能拒敵,能打退元蒙的兵馬。為國戰死沙場。但是爾等所謂才子!舞文弄墨,吟唱詩詞歌賦。自以為滿腹經綸,卻百無一用。妄自稱為才子,卻不能報效朝廷,反而浪費大好年華,苦苦消耗歲月。終日以玩樂為想,不思進取。和一枯木有何分別!”

“你!”“好狂妄!”“混賬東西!”王振看著怒髮衝冠的四大才子,哈哈的不屑一笑,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塵土:“想當年諸葛武侯憑藉三寸舌敗退江東百名大儒。而爾等的三寸舌卻只能舔食米羹。”

那孟立教一聽這話,沒經過腦子,出口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哈哈哈,不懂嗎?說你們是酒囊飯袋!哼!與爾等一群飯桶共居一室,倒是汙穢了我的清白!告辭!”說罷,甩了甩官袍,轉身就走。

端坐在上的倪耿呵呵的笑了起來,陰沉著臉說道:“王振,你此來為何。什麼事都沒做。就要走了嗎?”王振轉頭看著倪耿,喝道:“如今看情勢,王某也不需要再說什麼了。居士的態度已經擺到檯面。在下告退。”那四大才子陰沉著臉,顯然被一個閹人如此數落很傷他們的自尊。那祝懷仁不屑的吼道:“區區一個下賤的閹人,有什麼資格如此猖狂!”

王振看著祝懷仁哈哈大笑:“斯是陋室,唯吾德馨。心中有天下,即使身以殘疾,卻可以造福萬民。不像爾等,酒囊飯袋,和白丁無異。還有臉來吼?哈哈哈!在下領教了傳聞中的四大才子,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

倪耿哼的一聲站了起來,看著王振說道:“王公公既然來了,就想如此走出去?莫非太看輕我倪某了吧。”話音剛落,唰唰唰的一排家丁拿著木棍,圍著王振。而此時倪耿心中暗笑,他知道王振武功極高。也正是算計了這點。要是王振反抗,那就是濫用公權,打傷別人的下人。可以好好的落個話柄,要是不反抗,那更好。說出去多丟人啊,武功極高的王公公竟然被一些不懂武功的下人打,還不敢還手。丟臉丟到姥姥家嘍!

王振心中暗笑,他自然明白倪耿的險惡用心,可是對於修煉無上武學,葵花寶典的王振來說,這簡直是易如反掌。只見王振忽然單手一揮,那圍在四周的家丁立馬渾身一抖,動也不能動。竟然是極為難練成的隔空點穴!王振輕蔑的轉頭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倪耿,哈哈大笑的走出門口:’匹夫豎子,不過如此!”

“氣煞老夫,氣煞老夫啊!”倪耿氣的敲這桌子。四大才子也陰沉著臉,顯然心情實在是不好。

出了門口,李昊明連忙跑到王振身邊,驚異不定的問道:“公公這樣可好?平白無故惹怒了倪耿啊。”王振上了馬車,搖頭道:“一個老狐狸帶著四個廢物。翻不起多大的風浪來。如今事情也辦妥了。這蘇州卻不是久留之地,說不準路上哪個人的背後就是京城的大官。實在太過危險。看來咱家這些天在蘇州所做下的事,京師的大佬們應該都知道了才對。知道卻沒有任何訊息傳來。真不知是喜是憂啊。”

揉了揉眉心的王振,看到一邊在運功調養暈車的不適的鄧羲,無奈的說道:”鄧羲啊,上車吧。該走了。”“不!公公!屬下沒做錯什麼事!為何如此大刑伺候著?”王振看著雖然失明,但是無神的眼中流露出的那份對馬車的恐慌的鄧羲。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那隨你好了。不過走累了可以上車來。”原本鬆了口氣的鄧羲,一聽這話嚇得立馬搖手,死都不上馬車。他簡直把馬車看做洪水猛獸。不敢有絲毫的靠近。

王振笑了笑,安然的坐在馬車上,心想道:“事情瞭解,這蘇州也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了。看來什麼時候還要回一趟山西,顧東來肯定想死我了。哈哈哈,山賊利用的好,也是大有用處的。”

PS:天啊,發覺有些字數跟宦官一樣多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