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你原來的兵呢?誰不知道父皇曾送給你兩千府兵。”
“那些兵,大都還給父皇了,啊三哥要是不信,可以去父皇那裡考證。至於剩下的那點,正在執行小弟的絕密任務。所以,小弟手裡,現在真的只有倆。”
沒兵了?
難怪這回答應的如此痛快,敢情在這裡打埋伏呢!
李恪恨不得狠狠的給李代一拳,總好過自己捶打自己。
“剩下的那些人,他們哪裡去了?”
李代覺得李恪的腦袋,出門前一定撞過門。
“小弟不是說過嗎?絕密任務?執行絕密任務。何為絕密?”
真**的一根筋,問那麼清楚幹嘛!
話說李恪要不是一根筋,能一直盯著李代,求李代三次嗎?
換個人,恐怕早不幹了。
“你就讓為兄,領著倆人去豳州捉拿羅藝?”
李代腦補了一下畫面,覺得慘是慘了點。
轉念又一想,誰跟你說小爺要去打羅藝?
這是朝堂昨天才定的機密,你一個後宮無錢無勢小王爺,哪來的訊息?
小爺要不是當事人,根本就不會知道朝廷的動向。
李代突然發覺,李恪咬著自己不放,背後一定有人在出謀劃策。
根本不是李恪的個人行為。
事情沒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
“啊三哥,燕郡王怎麼了?燕郡王羅藝,身為涇州刺史,小弟為何要去打他?”
“裝什麼裝,昨日父皇才封的你,豳州刺史,遙領關內道大都督之職。讓你七日後豳州巡狩,靈州勞軍。羅藝如今就在豳州,不是對付羅藝,還能是誰?”
難道,這就是皇家子弟的嗅覺?
從一個官職上,就能推斷出皇帝的目的?
用不用辣木誇張?
“父皇沒跟小弟說要對付羅藝啊?你這是從何得來的訊息?三哥怕是被人騙了吧!,道聽途說,當心有人參你一本。”
李恪覺得李代很幼稚,事情到了現在,還擱那裝,有意思嗎?
“騙?何人敢騙本王?本王的母妃,更不會騙本王。”
楊淑妃?
李代不動聲色喝了口茶,似乎覺得沒解渴,又喝了好幾口。
“要不這樣,啊三哥,你去問父皇借兵如何?順便幫小弟問問,父皇讓小弟去豳州,到底所為何事?”
李代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李恪想要帶兵,就自己去鬧。
弄得來,是他自己的本事,和李代無關。
即便以後出了事,兵是皇帝李世民給的,李世民也有責任,李代的責任相對也能小一點。
要是弄不來更好,沒有一兵一卒,李恪還來李代這裡做什麼呢?
唉,真是操心的命啊!
今天的茶水似乎不錯,居然有些香甜。
李代美滋滋的品著香茶,李恪品的卻是苦澀。
自從李世民登基以來,去楊淑妃那裡的次數,是少之又少。
其他嬪妃那裡,去的次數就更少了。
李世民一門心思,都放在長孫皇后那裡。
這使得,長孫皇后的子嗣,在愛屋及烏之下,受重視的程度,也是水漲船高。
嫡系的身份本就高於庶出,現在又高出數丈。
他們這幫庶出,要是再不想辦法謀劃未來,將來哪有地位可言?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這個道理,千百年來,激勵了無數青少年。
李世民的皇子們,自然也在其中。
如果不早日爭得一席之地,恐怕將來就連死,都是稀裡糊塗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