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蘇州城裡流傳的流言蜚語,急忙彎下腰來獻媚道:“啊哈哈,是王公公駕到啊。我家主人說,要是王公公來了,儘管請進去。以貴客之禮待之啊。”王振皺了皺眉頭,這左志秋知道自己會來?而且還一副交好的摸樣。心中摸不定左志秋的態度。表面上卻不能失了禮數:“如此,還勞煩閣下帶路了。”偷偷遞過去一塊大大的銀兩。喜得那門人熱親四射,連忙把王振等人請了進去。
照舊的,鄧羲等人等在外面,王振一人走了進去。沒想到,一進去就看到左志秋在那裡皺眉思索。一看到王振來了,開心的跑向王振,抓起他的手哈哈的笑個不停。這反映和方海波可是天壤之別啊。只聽那左志秋熱情的請王振坐下,滿臉笑容的說道:“老夫還在想呢,你王公公到底什麼時候來看我這老古董啊。正想著的時候,你就來了。哈哈哈,你我可是有緣啊!”
王振一下子可接受不了這種熱情,滿臉怪異的說道:“居士可知道在下的目的嗎?”誰想著左志秋滿臉不爽,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王振的肩膀說道:“老夫仗著年長,自稱一聲愚兄。賢弟年紀輕輕,卻可以擔當這提刑千戶的重任,實在是叫老夫這鄉野莽夫汗顏啊。”王振聽著這左志秋東拐西拐的不著邊際,弄不懂這老傢伙到底想說什麼。可是也不好打斷,只得忍氣吞聲。“賢弟也是讀書人,算得上老夫半個學生啊。可是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誅心之言!王振聽著這話感到極度的不妙,可是卻想不出到底哪裡做錯的。皺著眉頭問道:“還請左先生指教。”從居士稱呼變成了先生。從外人變成自己人的稱呼。王振已經感到事態不妙了。
左志秋好像知道王振的心思,哈哈一笑道:“賢弟天資聰慧,武功絕頂。年僅二十餘歲,達到了許多讀書人一輩子都達不到的地位啊!”三品官員,雖說在京城裡的的確確是個小官。可是放到各個省份裡,那是地方長官沒人敢得罪的主。王振聽著左志秋這番話,沒有絲毫的得意,卻感到有那麼隱隱約約的危機感,可是不得要領。始終想不起來。
左志秋哈哈的笑著,拿起一杯茶水喝著。就不言語,定定的看皺眉思索的王振。半響,王振懊惱的開口道:“不管如何說來,左先生如今是自己人了。若左先生有什麼話說,但講無妨,學生不會懷恨在心的。”左志秋放下杯子,長嘆了一口氣:“你還是太年輕啊。”王振點了點頭,他年紀輕輕是剛講過的,卻不知道為何左志秋要抓著這個不放。忽然間,左志秋滿臉嚴肅,親自把門窗關上,坐在王振身邊,咩著嘴道:“不要怪愚兄交淺言深。賢弟啊,你太年輕,老夫在你這個年齡,還是個默默無聞的秀才。要知道,京城裡大大小小的官,要麼七老八十,要麼極其年輕。因為老的,都是靠著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的熬到這位置,年輕的都是靠著關係,靠著祖輩的餘陰才可以的。而你!”說罷,指著王振不客氣的教訓:“年紀輕輕就身居要位,卻沒有什麼厲害的靠山。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員絕對看你不順眼。憑什麼你能夠得到這個位置。憑什麼!”
聽了這話,王振煥然大悟。一直以來,他都有些危機感。特別是來到蘇州這檔子事。感覺就更深了。那左志秋看著王振震驚的面容,語重心長的繼續說道:“上上下下得罪的人多了。你又沒有好好的孝敬。結怨的自然就多。底下的人紛紛抗議,不滿。身為督公心腹的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