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接觸七弟,就……別……”他是揹著皇后帶十弟出來玩的,若是被關在了王府,恐怕必定是要讓母后大發雷霆了!
樂璇上前了幾步:“可若是殃及宮裡,這罪責咱們誰擔得起啊?”樂璇一邊往二皇子方向走,二皇子便一邊慌張地往後退。
“有我呢,怕啥!”縱橫子忽然一拍胸脯,“我都說我研製成了防禦的藥物了,你們這些不常接觸王爺的,趕緊服用解藥就可以走人,王府內常接觸的……我就保證不了了。”
“那就分給大家吧!”樂璇示意茗燃與赫連南一同幫著縱橫子,不過片刻,便見茗燃與赫連南端了幾大碗藥汁,服侍著幾人飲盡,才恭恭敬敬地送到王府門口,才走到門口,便聽見內院有人叫嚷:“不好了,王爺暈倒了!”
幾個人幾乎是逃也一般帶著慌亂離開王府的,片刻不敢停留,便乘了馬車一路飛奔回宮。
馬車疾馳,八皇子始終緊皺著眉頭,今日的事,他總覺得蹊蹺,卻又說不出緣由。
王府內院中,樂璇見玄凌珏倒地,也不由得一驚,抬眼便看見縱橫子得意的笑,他差點將整件事搞砸了,他還好意思笑!
樂璇抿唇,聲音冷靜權威:“從今天起,王府戒嚴,任何人不準擅自離府,慧律慧通,抬王爺進屋,以後內院為重點隔離區,沒有我的吩咐,不準王府上下擅自接近內院,凡是從內院出來的,皆要去領那防禦的藥物來喝,無論是否有效,這是我們唯一可以憑藉的力量!”
“是!”王府上下無不瑟縮點頭,他們到底是惹了什麼災星啊?
見所有人離開,樂璇才回頭去看縱橫子:“你剛才對珏做了什麼?他怎麼會暈倒?給二皇子他們喝的又是什麼?”
“我研製的假至天花的藥,我給它起名叫有花,它的解藥我也一順手製成了,起名叫無花,我剛才給王爺手臂上摸了一層有花,王爺自然是藥力發作,犯病了麼!至於那幾個白痴,一碗甘草水而已!”
樂璇纖眉緊皺:“我說過不會用在珏身上的!”
縱橫子無奈一笑:“這……這不是意外麼……”
樂璇咬牙,這算哪門子意外,這分明都是縱橫子自己一個人捅出來的簍子,還要她與玄凌珏陪她擔著!
原本就不甚喧囂的王府瞬間進入了疫情模式,偌大的內院被封了起來,所有人都只在後院和前廳活動。
因為無法出府買菜,所以樂璇將大家的飯菜伙食都歸置到了一起,出了每日要端給王爺的需要單獨準備以外,無論什麼品級的家丁丫鬟,都統一在早中晚三個時段一同開飯,吃的也是一樣的伙食。
而照顧王爺的責任便理所應當地分擔給了樂璇、茗燃、鬼瞳、慧律、慧通等人,除了這幾個近身服侍的,幾乎無人有資格進入內院,就連天鶴也被分配了去監管外廳的家丁丫鬟,輕易不會進到內室。
樂璇從縱橫子處要來了無花,將玄凌珏的藥勁解了,可到底已經起了兩三個水泡一樣的膿包,雖不顯眼,卻還是讓她格外心疼:“縱橫子一定是瘋了!那些人明明都已經信了幹嘛還非得給你塗什麼藥啊!而且讓他這麼一鬧,我就變成隱瞞不報的了!若是等父皇問起來,我這就是個大罪則!”
樂璇眉頭緊皺,不僅如此,天花正常的治療週期不超過一個半月,一個半月以後,人活著便是好了,死了便早死了,如今讓縱橫子這麼說來,恐怕玄凌珏得病的時間便還要提前十天半月,餘下的便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到時候,若是還沒捉到那些細作,那這一場鬧劇不就白演了?
玄凌珏微微淺笑:“若我真成了麻子,你會嫌棄我麼?”
樂璇翻了個白眼,一臉的鄙夷:“你以為你是靠膚白貌美獲得我的心的?在你心裡我是這麼膚淺的人?”
“不是。”玄凌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