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經歷講給我聽,師傅的身份財產和過去都是個迷,他有自己的手下、商隊、房屋、但永遠是一個人來去。
“我的財產雖多,但是徒兒們個個都是痴子傻子、可能也只有你能把我這些俗世的財產繼承下去。”師傅笑著對我道。
雲雀過來送茶,師傅看著她皺眉:“這小姑娘面相不好啊!”
再問他,他就不說了。
這一年、長安的天氣不好、母親的病似乎更加的重了,她屋子裡的藥味也更加的濃了,師傅給她診脈,對父親道:“夫人的身體雖說虛弱,但是這麼多年的補養、她身體內的元氣已經夠了,只是氣血鬱結、天葵不順、我為她行針補氣,調理一下,很快就能好、只是行針後,避免她勞心勞力。”
師傅的醫術真的不錯、母親被他用針後、很快的就有了生氣、臉色也柔和很多、甚至可以自己下床走動了。
“富貴人家事情多,這要是個小戶人家、養幾天就能下地了。”師傅嘟著嘴道。
不過我還是很開心的,母親多年躺在床上修養、我很少能和她在一起、希望她快快好起來。
我沒想到她死的那麼慘。
番外二
那天晚上師傅要走、臨走前給了我一包藥、交代我去交給母親,放在枕頭底下,臨睡前想起來拿一丸吃。
天色已經有點晚了,不知道母親睡了沒,沒睡的話,今晚正好能吃一顆。
雲雀隨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