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好了,醫仙說他的身體經過漫長的環境的催練,已經和正常人不一樣了,他的身體癒合能力很好,所以很快就沒事了,然後,天星通大人就要收他為徒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齊磊道。
少女看他一眼,笑道,“不知道天星通大人跟他說了什麼,我只知道,在我問天星通大人的時候,他對我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人和人有沒什麼不一樣的。”
“這話怎麼說?”齊磊疑惑的問道。
“你越想就會覺得這話有道理了。”少女輕輕的道,“然後我就說,海奴肯定會認為你殺了他的養父母的,他的心裡一定有恨。”
齊磊道:“確實,他的心裡難道沒有恨嗎?”
少女笑道:“海奴,不,現在叫海子,他說他不恨的,你看到大海里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吃海藻,可是它們會恨嗎?”
她停了一下。
“魚怎麼和人一樣?”
“他以前是魚啊!他現在才算是人吧?如果說恨,他恨的不是天星通大人,不過我也很難說他到底在恨什麼,不過他幫了我不少呢。”少女嘆口氣,香香甜甜的嚼著羊肉。
“他為什麼會在你身邊?”齊磊問道。
“這個嗎,是大家商議後的結果,小翠也是毒仙的侍女呢,毒仙姐姐借我的,我付她的月錢銀子。”少女道,她猶豫的看看鍋裡,“我還想吃呢。”
“你的內臟能受得了嗎?”齊磊道。
“我煮的很爛的,你看,都成了肉羹了,應該還能吃一碗。”少女笑盈盈的道。
“不行!”
在帳外煮茶的小翠突然出現,冷冷的道,“少食多餐!”
齊磊心裡一驚,他武功高深,但沒聽到這女孩走進來的聲音。
雖然地上鋪了氈毯……
突厥人的慶生儀式很有趣。
大汗袖著手,看著祭司有條不紊的用馬奶和烈酒給他新生的小孫子擦身。
據說這樣,能把孩子出生時從胎裡帶來的熱毒去掉,讓他的下半生能夠健健康康的成長。
巫師嘴裡哼著歌兒,聲音混混的聽不清楚。
諸位將軍、和各個帳篷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全都聚集在大汗的帳篷裡,沉默著看著這個儀式。
阿木汗喜悅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手舞足蹈的“啊、啊”的叫著。
他身旁坐了兩個漢人,引得旁人不時的偷偷的看一眼。
一個漢人是胡人打扮,但是面孔騙不了人,眼神有力,另一個漢人則是位美貌少女,坐在那裡,眼神清亮,笑盈盈的看著嬰兒,手裡把玩著一塊小小的青玉。
格魯偷眼看了那少女好幾眼,這女孩和他帳篷裡的漢人女子絲毫不一樣,看上去嬌弱美麗,眼睛裡卻滿是笑意和活氣。
那晚回去,他遐想了半天,他的寵妃是漢人,身材極好,當晚他晚上抱著寵妃睡覺,把少女的這句話說了出來,沒想到寵妃一愣,接著就沒了親熱的意思,過了一會兒,竟然還小聲哭了起來,接下來的幾天都心情鬱郁。
真是怪啊!
格魯摸著下巴打量那少女,少女發現了他的目光,收斂了笑容,大大方方的對他點了點頭。
這丫頭是什麼來頭?
她來這兒,真的只有慶生這麼簡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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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開店?”齊磊疑惑的看著我,放下茶碗。
“是的,我已經在計劃了。”我爽快的道。
“什麼樣的店呢?哦,應該是酒家吧?”齊磊笑道,“我記得你喜歡烹調,怎麼,想開長安最大、最好的酒樓嗎?”
我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也對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