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沒去,我聽黃姐說他坐早上的火車出遠門了。”
“是我讓大金牙幫我去廣州查件事,活人的事怎麼也比死人重要點吧!”Hellen不能理解我們兄弟之間可以換命的交情,因此有機會就喜歡尋根問底的。
唉,這些死死活活的事,說了沒勁,我正想換個話題,跟Hellen談談人生什麼的,還沒來得及張口,攪局的就上門了。
一個20來歲出頭的波斯貓走進了我的小店,盯著架子上的一個香爐看了半天,還好奇地拿手摸了摸。
“whatisthis?”她轉過身來用英語問道。
“香爐。”英語我是不懂的,不過這句話我倒是聽明白了,大金牙教我的“商業英語”之一。
“what?”洋妞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完了,碰上一不懂中文的,這下雞同鴨講了。香爐這個詞難度太大,就是我老師大金牙在場估計也說不明白。想了想,還是決定用手勢表示了,不是說,全世界的人類,手勢都是通用的嗎?
我左手虛握成環狀,右手豎起一根食指,代表線香,朝在左手環成的圈圈裡插了插,抬頭滿臉期待地看向她。
還是茫然。
我不死心,把手抬高,又重複一遍。
讓我目瞪口呆的是,波斯貓忽然臉上漲紅,唾了一口,然後滿臉不可思議地望著香爐。
我雖不會讀心術,但波斯貓心裡在想什麼我倒是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畢竟這副模樣太常見,一般小姑娘遇到流氓口花花都是這樣,動作神情,絲毫不差。
難不成,這洋妞認為香爐是用來插……
這玩笑可開大了,我向祖師爺發誓,我絕對沒有朝那方面想過。
一旁Hellen笑得腰都快直不起來了,好半天才順過氣,對那洋妞說:“Thisisincenseburner。”
然後她走上前,用一口流利地英語給那洋妞介紹給香爐的功用來。沒過多久,那洋妞張口問:“Howmuch?”
這句我聽懂了,是問價錢呢!接著Hellen口中吐出的一連竄單詞,我就傻眼了,沒一個聽過的,愣愣地在一旁看Hellen忽悠。不過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滿山跑嗎?瞧Hellen這口英語溜的,比起大金牙強到天上去了。
五分鐘不到,便見洋妞丟下把票子,興高采烈地抱著香爐走了。這就成交了?也忒有效率了點吧!
“吶,賣了800塊”,Hellen丟了八張大票過來,面帶得色地看著我。
啥?賣了八百?我有點愣神了。
“怎麼?賣便宜了?”Hellen可能是看我的神色有點不對,怯怯地問道。
“不會不會,那破爐子我五塊錢從收破爛那買的,賺海了。”我隨口應了聲,捉起桌上的票子跑到門口,朝洋妞離開的方向張望了起來。
“什麼?五塊錢?”Hellen不敢置信地驚撥出聲。
過了幾秒鐘,她走到我身邊,也探頭望望了,問:“想退錢給人家?”
Hellen顯然還沒從“五塊錢”的打擊中恢復過來,這種問題也問得出口。
“怎麼可能?我是想要記住她的樣子,下次要是再遇到她,得向她多推銷幾件,我那還不少庫存呢!”
“……”Hellen無語了。
“晚上老莫,我請客。”一邊說著,我一邊心滿意足地點著票子,轉轉手就有159倍的利潤,毒品都沒這麼好賺。
咦?林靈!我正點票子的手猛地僵住了。
就在洋妞離去的方向,我忽然看到林靈,不,是一個極其酷似她的小女孩迎面走來,然後拐了個彎,看不到了。
那個小女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