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沒說要五千啊,還一萬,咱家就是砸鍋賣鐵也……”
“娘,沒事。”
我抿唇,心裡憋著笑,這金家人得老實成什麼樣啊!
放任莊少非折騰,曲大友這種人啊,真就得莊少非去治,用句黃蘭香她孃的名言,惡人還需惡人磨!
村混子算什麼啊,莊少非什麼個性,從羅子事兒就能看出來,他玩的狠,所以……
我瞄了瞄曲大友少了塊肉的小腿和燙的快熟了的腳丫子……
是莊少非的風格!
咱不會嘴欠兒問大蒜你幹嘛做這麼狠,有病啊,既然把四兄弟交給他了,就是給他虐的!
不死就行。
我沒那麼高尚,慈悲分事兒。
俗人一個!
“我不要錢……”
曲大友哼哼著,繩沒拽住,‘啪嘰’~掉下來,‘刺啦’煙一冒,曲大友又是一聲慘叫,“我一分錢不要!救命啊!求求你讓我趕緊離婚吧!我給你磕頭都行啊!離婚吧!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我靠!”
莊少非笑著,指尖在鼻頭一蹭,耍帥般看我,“怎麼樣,他求離了,魚兒,你覺得過癮嗎?”
“過癮!”
我拍了下莊少非的胳膊,“先這麼著吧,趁他還清醒,我先去大隊部開份離婚證明,讓他按手印……”
“三丫?”
金文龍吭了一聲,怯怯的,“離,離婚證明都開好了,只要曲大友去按手印就行,明天,再去趟鎮裡,把滿玉的婚姻檔案關係解除,婚就離完了。”
得!
這就省事兒了。
莊少非聽完就吩咐上了,先讓華子姜南拿過水桶澆碳,滅完這四兄弟就逐一自由落體掉下來了。
腳都燙的又腫又爛,沒一個人能站起來,哼哼著,殺豬般,都在哀嚎。
我回屋拿出離婚證明,朝曲大友的面前一送,不需要說什麼,這光棍掙扎著就把手印給按上了,求離心切了!
你瞅瞅,才過幾個小時,他就老實了,人哪,欠收拾。
活該的!
咱不得報報金大娘上一輩的仇啊,還挺爽的。
曲大友按完手印還哆嗦著,傻了似得自言自語著,“別在打我了,別在打我了……我不行了……我要不行了……”
我沒理他,對著離婚證明看了看,覺得可以了,就衝莊少非點了下頭。
哥們間絕對默契!
莊少非轉眼就看向牛大力姜南華子,“走吧,咱送他們四個回家,住址都記下,婚離完了,再敢來鬧,咱下回啊,就去燒房子,烤大腿!給山上的野物開葷!”
“哎呦……”
四兄弟集體求饒,“我們絕對不會再來了……別烤了……別烤……別割肉……”
靠!
我心裡暗笑,真不敢想之前那塊肉怎麼割的,疼在曲大友身上,嚇在那三兄弟心上啊!
絕對做病了。
牛大力抗麻袋似得就將曲大友扛起來走了,姜南華子姜南莊少非一人在拖拽著一個,送回家麼,‘服務’絕對到位!
前後沒用半小時,後院人就空了,當然,前院還在苦守的村民又炸上了,唏噓驚呼聲我隔著院子都都聽的門清兒。
哥們是顧不得那些,對著金家這留在原地的老少三人晃了晃手裡的離婚證明,“娘,哥,嫂子,咱回屋嘮吧!”
“三丫啊,你這……”
金文龍眼睛瞪得還圓啊,活脫脫的就是再說,‘你就這麼搞定了?’。
“進屋說!”
我能簡則簡,不速戰速決我用的著帶人回來嗎!
磨磨唧唧的我還跟曲大友談個心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