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哈哈哈~”
莊少非無語的笑了幾聲,“哥們算的多準!就說麼,哥們哪有那本事能讓金小爺去磨人找我啊,還得是霍家人啊,哎,霍柔也夠能憋的,吹了半年了,才告訴你?”
“我的確是因為霍柔的事兒來找的你。”
我吐出口氣,“不過,你怎麼會弄成這樣。”
“失戀唄。”
莊少非頂著張憔悴臉看向我,笑的悽悽楚楚,“魚兒,你記不記得,在你老家,哥們用手電筒一陣晃,哎,那些白刷刷的小臉兒啊,就記住我了,哥們回來後他們就給我託夢了,說我得放手了,有些人啊,咱配不上,夠不到,得忘了……”
“……”
張了張嘴,我忽然不知道要說什麼……。
認識莊少非三年,旁人會覺得這時間並未多久,但那卻是我穿來後的起始日子,裝大蒜相當於伴著我成長了,在我心底,他真的是和大勝一樣的,為我做的,甚至比大勝要多。
我敢拍著胸口說,莊少非哪次出現在哥們眼前,那都恨不得金光閃閃到冒光,這兄弟還不端著,走到哪,那都能攪合著一眾大姑娘小媳婦兒的心湖盪漾。
別的不提,就說我們花窖的春妮,她就跟王寶釧似得,苦守寒窯啊,等著盼著就是想看莊少非一眼……
我還找春妮談過,勸她別為這種毫無結果的單相思給自己感情耽誤了。
春妮執著啊,她說她啥都不求,不纏他,不鬧他,只為看看他,就看他好好的,她就高興,境界高到另我無話可說。
換言之,這不就是莊少非的個人魅力麼,哥們也是相中他這一點,開朗,灑脫,俊逸,和霍柔站在一起,美好的像一幅畫。
怎麼就能給自己禍禍成德行了呢。
哥們心疼啊!
“魚兒……”
莊少非說著,眼神,溢滿頹然,“哥們真他媽盡力了,我就忘不掉你說怎麼辦,我放不下你說怎麼辦,我真是要瘋了,閉上眼,就全是……全是……”
“全是什麼?”
我輕聲的問,“小柔?”
“……”
莊少非卻沒有回話,定定的看了我幾秒,幕地發出一記笑音,“呵!算了,你當哥們沒醒酒吧,我他媽就是在這胡說八道,我用手電筒照墳堆子了,我該著要倒黴,走背字兒,該著一無所有……”
“大蒜!”
我加重了下語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別這樣行嗎,我就是不懂,你要是放不下霍柔為什麼要給她打電話說分手啊,好好的不就行了?在一起,你不就不痛苦了嗎。”
心疼歸心疼,仔細想想,我覺得莊少非這話說得有些邏輯不通。
你放不下你還吹什麼!你忘不掉你還分什麼!
搞什麼飛機,玩什麼自虐?
no,zuo,no,die啊!
“好好的?”
莊少非轉過臉,手上握起一空啤酒罐子捏扁,嘎嘎的響聲在倉庫中刺耳異常……。
好會兒,他唇角又緊緊的抿起,眼神陰沉著,透著一絲說不清楚的冰冷,“魚兒,我和霍柔不合適,我給不了她未來,我想問問你,她打電話給你,怎麼說的?”
“小柔就是……”
我緩了下精神,真被莊少非弄懵了,“她一直以為你沒在北寧,找你也找不到,所以,就說放下了。”
“很好啊。”
莊少非笑的泛冷,捏扁的啤酒罐子一扔,正正好扔到牆角的垃圾桶裡,起身,他還有些疲憊的活動了下脖子筋骨,雙手插兜,轉臉又笑著看我,泛紅的眸光鬱郁的,透著銳氣……。
“魚兒,這說明她想明白了,哥們要的就是她想明白!我呢,和她不合適,感情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