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聊了會兒,喏,送你的!”
“這是……寧霜?”
霍柔接過去還有些驚訝,也問我貼的包裝紙哪去了,我神叨叨的和她說改良了下,“你用吧,白天用效果很好的,我做的,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問問你哥!”
“嫂子送我的我肯定要用,衝你面板我也放心啊。”
霍柔笑著看我,“就是沒想到嫂子你還會做雪花膏呢!真厲害!”
我假模假式的衝她揮揮手,拿腔拿調,“我不生產美麗,我只是美麗的搬運工。”
霍柔笑個不停,“嫂子你說話怎麼一套套的,太有意思了,那怪我媽這幾天逮誰就和誰誇你,說你多才多藝!”
我一看她笑心裡也美,就是想逗她,聊了一會兒霍柔拉開抽屜給我拿裡面的紙袋零食,“對了,我這有話梅,杏乾兒,嫂子,你吃……”
道著謝,我看到她抽屜裡的書,隨便拿起看了看,是托爾斯泰還有巴爾扎克的,剛想品下她的喜好居然發現還有狄更斯的,看了霍柔一眼,“這風格完全不同啊。”
霍柔更是驚訝,“嫂子,你不是……”
“啊。”
我訕笑的放下那幾本書,“你哥和我說過這些,他那書房不是有書櫃麼,我認識字,自學的,沒事兒瞎看看……”
“真的啊,嫂子你真厲害,書你要看嗎,我哥那好像沒有這幾本,你要看我借你,我都看過了。”
“不用了。”
我搖搖頭,嘴裡隨便的應了兩句,從書上來看,對霍柔的迥異的喜好倒是吃不準了,安全起見,也就沒在縷著聊,關上抽屜時倒是看到了個熟悉的筆記本,“……非凡詩集?”
這不是那天我撞的年輕人的麼!
霍柔一看到那筆記本就有些鬱悶,:“嫂子,這就是我媽讓我交往那物件寫的詩,說是都為我作的,你正好看看,這寫的,都什麼啊。”
我想起那首大雨嘩嘩下,BJ來電話,合計合計還是拿出來翻開,一本,也就十多首,最哏的是最後一首,“江山一籠統,井上一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看雪思霍柔,想你在心頭……噗~”
哥們服了!
“嫂子,你看這寫的,他到底是看雪想起我了啊,還是看狗想起我了。”
霍柔滿眼無語,“再說,我們相完親都沒一個月啊,什麼時候下過雪啊,我懷疑這是他給別人寫過的,改個名字就用我身上了。”
我合上筆記本沒吱聲,哪裡是他寫的,這詩不是打油詩的創始人唐朝張打油的傑作麼。
這兄弟撐死了算是在後面加了兩句,專用押韻,還沒用對地方,“他叫什麼名字?”
“莊少非,筆名叫非凡。”
霍柔悶悶的應著,“介紹人還說他是廠宣傳部的,有才氣,嫂子,那人你都不知道,就一紈絝子弟,從頭到腳,就沒讓我看出哪有才氣。”
我想著撞到的那小子,“我見過他,戴個蛤蟆鏡,對嗎。”
“對,還穿皮夾克!流裡流氣的。”
霍柔連連點頭,“嫂子,你在哪見過的他啊。”
“意外,不認識,就是看過那麼一眼,穿的很……顯眼。”
“顯眼什麼,就是不正經。”
霍柔嘴裡嘟噥著,“跟我哥壓根兒就比不了,你在看看他寫的東西,還約我明晚去和他看電影,我一點都不想去,我家老太太還一個勁兒給我壓力,真是頭疼。”
我沒多言,男人和男人不能這麼比,各有各的優點,主要我不瞭解那姓莊的哥們就沒有發言權。
說實話,那哥們的穿著在這年月看屬實有些過分前衛,不過我倒沒覺得沒什麼不妥,我家要是條件好,我也願意收拾的颯點,蛤蟆鏡皮夾克小軍靴,以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