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棍子放下衣服,不疼不癢的看著我,“不過就是腸子出來了,算不了什麼。”
我沒吱聲,腦子裡這畫面是剛剛的,冰場之上,寒風呼嘯,殘陽似血,霍毅英勇無敵,如項羽轉世,卓絕超群,力能扛鼎,才氣過人,摩擦之時,為壯氣拔山兮氣蓋世之威,手持折斷哨棍,對著棍子小腹‘噗嗤’一捅,白棍進,攪腸出……。
紅潤新鮮還熱乎……
畫風一轉,我這思維開始跑偏,佟掌櫃莫名搶戲,郎君啊~!你是不是餓得慌的啊,呀嗬咿呀嘿,請你就跟湘玉講,湘玉給你溜肥腸~~。
“也是那時,我們知道軍大院有這號扛把子,在此之前,我們從不跟軍大院的人打交道,但在冰場,樑子就結了。”
咳~。
我聽著棍子的話不動聲色的輕咳了一聲,沒敢說自己此刻瞎想的是什麼,我這213屬性,一時半會兒是改不了了。
清了下嗓子,我抬眼看向棍子,“那是因為什麼起的摩擦?滑冰時撞到了?”
“女人。”
棍子語氣有些無奈,“刀哥在冰場看上了一個丫頭,後來才知道,是毅哥的妹妹。”
“霍柔?”
棍子點頭,“對,那年,她才十三四吧,個子長得高,看上去像十六七似得。”
我喔了一聲,這就不奇怪了。
要我也得上啊,地痞流氓調戲少女能行嗎!
這倒真跟我那瞎想的畫面能承一下,虞兮虞兮奈若何!
咱不用那麼上綱上線的引史為據,只當霍毅是簡單的英雄救美,衝冠一怒為紅顏。
只可惜女主是他妹妹,這就沒啥遐想的空間了,還小遺憾呢,否則扒一扒霍毅的情史也算是樂事一件。
“你的意思是,霍毅給你們打完了,他什麼事都沒有?”
棍子瞟了我一眼,“怎麼可能,我刀哥要是這麼不能混,怎麼做衚衕老大,他帶的軍刺,攮了毅哥一刀。”
我噝了口涼氣,“帶血槽那種的稜形軍刺?!”
棍子輕飄飄的嗯了聲,我真是聽著都疼!
想問犯得著麼,後來一合計,這玩意你沒法說,二十一世紀擠個公交車都能釀成個血案呢,更別說你瞅啥,瞅你咋滴!
大街上每天都在死人,拋除真正有恩怨的,大多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一火柴棍兒就能解決一片森林,更甭提十六七的少年,那火氣大的,冬天光膀子都解決不了那躁動的,喜歡找茬兒的靈魂。
“那後來呢,這麼大的事兒,怎麼收的場。”
“一起住院。”
棍子倚靠上牆面,“約好出院後叫人再幹,輸的一方給贏得一方下跪,承諾,永遠不許踏足贏方的地盤。”
我沒多言,現在聽是有些可笑的,不過想想十年前,咱先且不說霍毅年歲,按照當年的形式來講,打到最後就是要個面子。
尤其是正血性的時候,不像現在,打人要錢,那個時候,就是要個態度,俗稱老炮,武力解決一切。
男人角度來看,血性,講究,自成一理。
“後來打了嗎?”
棍子搖搖頭,眼神有幾分悠遠,“沒打成,刀哥住了半年院,我和毅哥也住了三個月,鬼門關都走了一圈,出院時已經很熟了,雙方叫了人,毅哥做東,在老莫吃的飯,幾十號人,喝的酒,算是不打不相識。”
老莫西餐廳,牛啊!
我幻想著當時的場面,這畫面也就在電影陽關燦爛裡看過,熱血澎湃撒。
聽說老莫最早的餐具都是純銀的,大廳金壁輝煌,別說到了九十年代那都是叫出號的西餐廳,在六七十年代,一頓飯消費都得三四百,尋常人想都不敢想,絕對高檔場所,地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