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一次工會的增援,王戟也赫然在其中。 但自從那傢伙來到這裡之後,他行事卻很低調。 每天都只是配合著完成自己的任務。 眾人商談的時候,他也不會過於的出言表現自己。 只是越是這樣,劉平安卻有些對這個人無法放心。 畢竟王戟的另外一個身份是慕容川安插在工會內的人。 他必須要提防。 王戟來到這裡後,並沒有要求把肖琦重新留在他那裡。 而是繼續把肖琦交給了劉平安。 劉平安也沒有推辭,二人私底下也沒有任何的接觸。 雖然不知道王戟心中到底在打些什麼樣的主意。 劉平安也沒有追問。 在他的堅持下,最終大家還是同意讓他帶著肖琦前往赤陽府營寨。 等他們到了的時候,另外幾方勢力的代表也已經到了。 毫無疑問,既然是赤嶺親自提出的邀請,另外幾方勢力肯定都是不能馬虎。 冷丙,徐清揚,包括南宮廣都在場。 見到劉平安,幾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冷丙和徐清揚的臉上更多的是不屑。 南宮廣則是滿滿的冷意。 對於這幾個人的眼神,劉平安管都懶得管,他向著赤嶺抱拳道: “你好,赤嶺閣下。” 赤嶺並沒有表現出對劉平安的過於冷漠。 只是也談不上什麼友好和善。 他只是點了下頭,然後抬手示意劉平安找個位置坐下。 劉平安看了一眼。 冷丙,徐清揚,以及南宮廣他們的位置都安排的很好。 至於自己的位置,則是被安排在了營帳內的角落。 這或許是赤嶺故意想給他一個下馬威。 畢竟他不管是身份還是年紀,在這幾人面前都屬於小輩。 劉平安臉上並沒有浮現出任何的生氣表現。 他只是淡定的把自己的座椅搬到了和其他幾人的附近。 然後不緊不慢的坐下,全程一句話沒說。 但他的舉動足以表明了態度。 見狀,冷丙不禁嗤笑了一聲:“好嘛,還會給自己找臺階下呢,小子,這個位置應該輪不著你來坐?你的位置在那邊呢。” 他指了指剛才椅子擺放的位置,示意劉平安該去哪去哪。 劉平安斜眼瞅著對方,他挑了挑眉,“論勢力,我所屬的煉藥師工會並不比你大衍府低吧?論身份,我作為工會的總指揮,應該也不比你低,你現在要讓我去那邊,怎麼,難道你擺不清自己的身份?” 這話看似是在抨擊冷丙,但其實也是說給另外三人聽的。 他故意搬出煉藥師工會,就是要告訴這裡的人,工會的勢力地位,並不比他們任何一人低下。 另外,他作為總指揮,這幾人也是總指揮,所以他單論身份,也應該平起平坐,要是自己真的聽了冷丙的話,去了剛才的位置那裡,不就等同於承認赤嶺和徐清揚的身份都要比冷丙低? 真要論起來,那個位置應該南宮廣去坐才對。 他一個督府供奉,這身份顯然不夠看的。 聽到他這個話,在座的幾人臉色都變了。 冷丙一掌拍在椅子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手指著劉平安的鼻子,大聲吼道: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小子,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是吧!” “我聽說你把南宮廣的孫子南宮善囚禁了起來!你小子好大的膽子!幾方勢力都主動不升起爭端,你倒好,當眾毀壞這個規矩是不是!” 聽到冷丙為南宮善的事情說話。 劉平安心中已經篤定南宮廣一定是向冷丙服了軟,甚至是答應了對方的一些條件。 南宮廣洋洋得意的看著劉平安,似乎是想著冷丙都出面了,劉平安應該沒辦法。 可結果劉平安卻依舊面色平靜的斜眼打量著冷丙。 甚至他還反問道:“冷指揮,你腦子沒病吧?” “你什麼意思!”冷丙愣了下。 劉平安回道:“到底是他南宮督府先挑事在先,還是我們煉藥師工會先挑事,這一點你都沒有搞清楚,你就敢顛倒是非?” “壞規矩的是他們,而我們是正當防衛,做錯事就要接受懲罰,你想強行在我們頭上扣帽子,這點我們可不服,不然的話,你就讓赤嶺閣下評評理。” 劉平安一腳把皮球踢在了赤嶺的腳下。 看似是把赤嶺當成了這裡身份最高的人,實際上他是想看一看赤嶺對冷丙的態度。 從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