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我背個身就想溜,不料卻被靜叫住了,抱著醜女婿總要見丈母孃的悲壯氣氛,我毅然決然地苦笑著倒退回了靜的旁邊。
誠惶誠恐地拿眼溜著阿骨朵拉,幸虧阿骨顏、皮耶羅這些傢伙還真夠朋友,三言兩語的往我臉上貼金,阿骨朵拉臉沒拉下來,不過批評之語倒是不少,像什麼“骨瘦如材”了(大姐,我這身材在俺們那疙瘩也算箇中等)、“營養不良”(俺臉上那是泥,這是防曬用的,誰讓羅蘭的秋日這麼變態)、“缺少煅練”(大姐,俺是魔法師好不了,一般的魔法師與俺比起來,肌肉可差太多了)的評語著實讓我鬱悶了一回。
好在我臉皮夠厚,一聲丈母孃閣下立刻讓阿骨朵拉閉上了嘴巴,但隨即就O成了圓形,一臉的不可置信,幸虧靜害羞之下一腳跺了過來,嬌嗔道:“誰同意嫁你了?”才解了此圍。
阿骨朵拉對我上瞧下瞧,左看右看後發出了一聲感慨:“小夥子還是有一項特長的。”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中繼續道:“臉皮夠厚,我喜歡。”摔倒一片。
隨著靜介紹聯軍的各位統領時,阿骨朵拉才真正正眼瞧我,聯軍統領並不是虛職,橫掃獅領的數次大戰或多或少有訊息傳到她的耳朵裡,但卻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年輕的小傢伙,而且還是她女兒的未來老公,剛才聽到弟弟阿骨顏和侄子皮耶羅的誇讚還以為是虛言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丈母孃看女婿,雖然不是越看越美,但越看越喜歡倒是真的,只是不知道阿骨朵拉閣下知道我血染蘭城的事蹟後,會不會改變觀點。
冬季還沒降臨,而聯軍的實力得到了進一步加強,總數擴大到了二十二萬人,這幾乎與蘭花河以南的魔族軍隊數量相當了,有了決戰的本錢,我卻遲遲未曾動兵,只是將魔族的那條補給線打壓再打壓,確保沒一粒糧食運過蘭花河,沒有糧食補給,相信魔族清雲也熬不過這個冬季。
是否有戰略眼光,只看將軍們請命的次數就知道了,虎族王子蘭伊有勇無謀,天天要求開戰,熊族參謀總長亞汗不急不躁,只是穩定軍心待命,象族統領阿拔只是天天例行報道,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而最為光火的卻是俺家丈母孃,有事沒事往我帳內闖,衛兵起先還攔阻,卻被她撥羅兩下摔倒在地上,這可是有冤沒處申的事,連我也不敢開罪的人,他們只能打落的牙往肚裡嚥了。
“笑面狐,是不是該打了。”丈母孃進帳內的第一句話。
活該我又得一“美”名,誰讓我對著阿骨朵拉,只有乾巴巴假笑的份呢。這位中年婦女可不像蘭伊他們好打發,話要說的圓滑,但我極盡溜鬚拍馬之能事,也不能找到十個不開戰的理由,一天下來,這十個理由至少說上七八次了,她不煩我還煩了呢。
但面對不能得罪之人,唯有打眼神求救了,靜不就站我邊上嗎。
可是靜大小姐卻好像視而不見,只是一個人小臉紅撲撲的玩衣角,剛才的親熱好事差點被撞破,她還沉浸其中呢,我暈哪,天哪,救救我吧。
於是我就給阿骨朵拉閣下講了個關東軍風雪夜襲蘭帕城的故事,這是一場經典的偷襲戰,人族關東軍於風雪之夜奔襲蘭帕,從而扭轉了第一次魔獸入侵戰的被動局面,我在這裡所說的奇襲,只是打打幌子,濛濛她而已,哪料阿骨朵拉興致勃勃站起來道:“嗯,快到雪季了,我們該怎麼襲擊魔族兔崽子呢?”
天哪,她怎麼不明白呢?靜倒是從小女人樣回過神來了,驚訝地問道:“你不是準備不戰屈人之兵嗎?幹麼又要搞襲擊,呀。。。”她在我打的眼神中,終明白這只不是敷衍之詞。
我倒,這不是添亂嗎?
阿骨朵拉雖性格暴躁,卻並不是傻瓜,立刻明白過來了,這小子又在耍自己呢,叭嘰一下拍到我肩上來了,咧嘴恨恨地看了我一眼,不怒反笑道:“你這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