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也是魔武雙修呢,原來卻只是裝個樣子的,吉蘭嚶嚀一聲,右手反手打來,卻被我一樣反剪在身後,哼哼,這還不有仇報仇啊。
雙手被反剪身後,還玩得出什麼花招嗎?輕敵之下,頓時吃了個不大不小的虧,吉蘭低頭輕吟,好似呻吟一般,而阿曼多此時剛從我們打鬥聲中回過神來,聽到吉蘭呢喃聲,大叫一聲:“不妙。”身形往門外閃去,我愣在當地,九道閃電從天而降,整個屋子充滿電閃雷鳴。
一個被電的頭髮上豎,滿臉烏黑、衣履破爛有如乞丐的傢伙,從被破壞得殘破不堪的房間裡出來,後面跟的是一位衣著豔麗、明眸善睞、滿臉得意笑容的女孩,兩者間形成鮮明的對比,有一形容極其恰當:牛糞和鮮花。
吉蘭這招破魔法盾用得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竟然以身試險,破生生地讓我收起魔法盾,而後發動閃電襲擊,唉,真是納悶了,這無差別的雷系魔法九連環,怎麼就沒擊到她身上半點呢?
周圍是一片呆若木雞的大男人們,下巴都快掉下來了,而吉蘭嫣然一笑道:“小女子被迫出手,讓各位大哥見笑了。”這充滿狐媚氣息的笑聲過後,就是一片歌功頌德,稱讚其英勇不屈的有之,痛斥某位不良少年見色起心的有之,總之,我這倒黴鬼不但吃盡苦頭,還要背黑鍋,在阿果等人的眼神中閃現出的是老天有眼的淚花。
這丫頭還真不賴啊,手段層出不窮,令我處處碰壁,剛才言語間剛扳回的些許優勢,又蕩然無存了,真是臉面丟盡,和女孩子過不去,尤其是這種刁蠻的,還真是極端不明智的一件事。
阿曼多本來笑意盎然看著狼狽萬分的我,突然想到房內的地圖,臉色大變,衝入廢墟堆中,但出來時僅有苦笑了,剛才討論半天,在地圖上所畫的軍力分析,已全化為灰燼了。
幸虧客棧老闆有換洗的衣物,否則讓我堂堂獅族特使蓬頭詬面、破衣爛褲地招搖過市,還不讓人笑掉大牙,不過現在大叫幸運的卻是阿果,因為有損形象的事情當然輪不到我了,阿果無疑要當犧牲品,麻煩全是他惹來的。
在阿曼多還沒抱怨之前,吉蘭已先行堵住了他的嘴:“紙上談兵有什麼用,沒有軍部的批准,說什麼都是徒勞,說不定會讓軍法處請去喝茶。”
阿曼多愣在當地,這位殿下說的還真有理,和獅族特使私議軍機,說不定會讓人扣上一頂大帽子,那可就不妙了。這樣也好,證據全滅,只是不知這位是不是有意為之,要是本來就抱著替我們毀滅證據的目的,那這人的心思真是可怕了。
有人語塞詞窮,某人卻極度不爽,匆匆洗了把臉,換好衣服就又上來了,雖然還是一副欠扁樣,但比起剛才新鮮出爐的炭渣,那可是英俊百倍了。
我反詰道:“紙上談兵,我昨天還聽某人大放厥詞,說什麼天文地理無一不精,軍事人文無一不曉,行軍佈陣如同吃飯睡覺,還畫了N張酸不拉幾的草圖,讓人笑掉大牙。”
吉蘭面色轉赤,耳根發燒,慍怒道:“你說誰呢?”
我不慌不忙道:“誰答應就是說誰了,就這點水準也出來丟人現眼,唉,還好沒她手下當兵,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說完帶人閃了。
吉蘭這回卻沒生氣,只是一個勁地瞧著我的背影冷笑,這汗毛怎麼豎起來了,不對啊,我怎麼會怕個娘們呢。三天之後,我找到了汗毛倒立的原因,原來我還真他媽的有先見之明啊。
吉蘭來了許久,卻也沒人詢問她被帶走後的情形,不過能見到她,就知道肯定沒事了,否則能這麼容易出來,在得知其身份後,我也小吃了一驚,她的身份果然不簡單,紅北狐公主殿下,我不禁嘆惜,唉,與白狐族政治聯姻的犧牲品。
我覷見攝政王之事被擱置了,由此可見,這狐族高層還真是沒有水準,任誰在這種關鍵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