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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大夫說完就沒有任何停留的向外走,路過方弛遠的時候,他好像有話要說,嘴唇動了動,轉身離開了。

風大夫一走,小劉氏就像沒了力氣一樣癱倒在床邊,「怎麼會這樣。」

她不停的喃喃道,方弛澈去扶她,她抬頭看了看方弛澈,低頭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娘,爹現在還沒醒,要不您先給他把人參熬了吧?還要拿些銀子先去給爹抓藥。」

聽了方弛澈的話,小劉氏才如夢初醒,她慌忙掏出剛剛從方弛遠那要來的銀子,細細的找出二兩遞給方弛澈說:「你快去快回,娘先把人參須子給你爹熬了。」

「嗯。」方弛澈重重的點了點頭,拿著銀子跑開了。

方弛澈走後,小劉氏也趕緊把銀子貼身收好,跑去了廚房,沒有留意到老張氏看到銀子的時候發光的眼神。

眾人都忙碌開來,方弛遠也動身回了家,他本來打算在家休整一天,明天再去城裡找老師李雲長的,只是想著家裡事多,別在耽誤了去縣城的日子,他也相見李雲長就想著提前一天去。

方喜延看到方弛遠自然是驚喜一番,聽說方弛遠要去縣城,即使他剛從縣城回來,還是一口答應了,擦擦頭上的汗,連家也沒回就駕著馬車去了溪山縣縣城。

「啪!」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落下,仝忠扣掉了李雲長的一片棋子。

「嗯?」李雲長每天皺的死緊,好像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

「承讓!」仝忠撫著鬍鬚笑笑,今天是他最近和李雲長下棋最爽快的一次,看著老友連連出錯,他又開口笑道:「你今天心可不靜?為了弛遠?」

李雲長撇撇嘴,呵呵笑了兩聲:「贏了就是贏了,我願賭服輸,你喝吧。」

仝忠也跟著笑:「看樣子,今天我是來值了。」他邊說邊拿起邊上的酒壺為自己斟了一杯酒。

李雲長看著被扣掉的大半棋子,聽著仝忠的話,「不下了。」他氣哼哼的把棋子扔回棋盒裡,他已經連輸好幾把了,因為心裡有事,他的思緒始終不能專注在棋盤上,現在更是連怎麼輸的都沒弄明白了。

「一把年紀了還耍小孩脾氣。」

仝忠笑呵呵的把黑白子分開分揀完,盤腿坐在床上:「可是想弛遠那小子呢?」

李雲長給了仝忠一個明知故問的白眼。

「你那小徒弟昨天才剛來,自己一家子的事要處理,怎麼著也要明天才能來吧?不就是考上了個探花嗎,你看把你急的?」

「我徒弟我當然著急想見見,又不像你那麼清閒。」李雲長又白了仝忠一眼,「你今天為什麼來我家我還不清楚?贏了兩盤棋你看把你得瑟的!」

李雲長在這邊說,仝忠在那邊默默偷笑,如今他年紀也大了,淺草書社交給了自己的兒子在管,現在他每天就是找幾位老朋友說說話下下棋,日子過的也舒坦,昨天他聽說方弛遠回來了,今天也是想藉機會來看一眼。

日頭漸漸升高,轉眼就要到正午了,李雲長看著仝忠敲了敲桌子,「我家裡要吃飯了,你還不走?」

「這都正午了,你讓我回家?不吃飯我可不走!」仝忠一臉賴皮的窩在床上不願意動,賴皮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也是虧得仝忠的兩個兒子都不在這,不然準會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李雲長對著仝忠一瞪眼,半真半假的對他喊到:「你給我出去!」

門口的方弛遠剛剛踏入一隻腳,聽到李雲長的喊話就大喊冤枉的說:「師傅,你說小徒做錯了什麼,這次剛進門你就趕人家出去?」

「弛遠回來了?」李雲長一聽聲音,慌忙下了床,他剛站起來,方弛遠也進了屋子。

「師傅您快坐好。」方弛遠對著李雲長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他上前扶著李雲長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