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快,咱倆再喝一杯!」張賢此時已經有點喝醉了,說話都大著舌頭,他仰著頭把酒杯遞給了方弛林。
趙旭兩人想去阻止,方弛遠按住他們的手,輕輕搖了搖頭,他們兩個人心裡都不好受,一個是因為沒考上秀才,一個是因為沒得到稟生,不能說酒可以解去憂愁,但是也能讓他們洩洩,總比在心裡憋著要好很多。
被方弛遠擋住,趙旭兩人坐了回去,酒過三巡,張賢已經有些說胡話了,方弛遠和趙旭趕緊把他扶進屋裡灌了口熱茶就把他放到了床上。
「這次對他打擊蠻大的。」&a;a;ap;1t;br/&a;a;ap;gt;趙旭看著方弛遠說「無論是科考還是婚事,他兩樣都不順心。」
「成親的事為什麼不和他爹孃談談呢,他今年十六歲,就算在等兩年到了十八歲,成親也不算太大啊。」
「他大哥結婚兩年了,還沒有孩子,他奶奶……」趙旭沒有接著往下說,皺著臉停了下來,但是方弛遠已經聽明白了,古代的父母都想著讓孩子早點成家立業,好像成了親就真的能瞬間長大一樣。「但是也不能讓張賢就這樣後悔一輩子啊,這是一輩子的大事,他爹孃疼愛他,我相信只要他和他爹孃好好溝通,他爹孃會幫他的。」
「也許吧。」趙旭自身倒是沒有遇到張賢那樣的窘境,因為沒有父母的壓力,他打算到下次院試,自己十八歲了在結婚。
「那趙銘舸呢?他怎麼樣?」心裡決定等張賢醒來就好好和他談談,方弛遠又問起了趙銘舸的情況,趙旭與趙銘舸同村,知道的事情要比方弛遠多很多。
「銘舸的父親沒提過婚事。」趙旭嘆了口氣說「一言難盡,不想他了,我想銘舸應該會和我一樣等兩年後的院試之後才會考慮成親。」
兩人說著就回到了酒席,剛到桌前就現方弛林也醉倒了,斜趴在桌子上,&a;a;ap;1t;br/&a;a;ap;gt;趙銘舸一個人扶著他,不至於讓方弛林滑到地上。
方弛遠無奈的笑笑,三人又合力把方弛林也送到床上躺好,才放鬆的不再問他。
「今日還是沒能好好的聚聚。」方弛遠笑了笑說「今天你們是客,是我和弛林沒有照顧好你們。下次我們有時間再多聊聊吧!」
「沒關係。」趙旭回答道「明天張賢要是醒了,你就好好勸勸他。」
如今五人已經醉倒兩人,方弛遠三人也不打算再吃了,和趙旭兩人商量好下次相聚的時間,又讓他們帶句話給張賢的父親報個平安,方弛遠就把倆人送走了。
晚上方弛遠留在老宅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還沒去跑步就看見張賢兩人已經洗漱好了在院子裡說話。
兩人看見方弛遠就問「我們昨天喝醉酒沒有弄出什麼笑話吧?」
「沒有。」看著他們倆緊張的樣子,方弛遠放下了心,一邊去準備洗漱一邊說「就是愛說夢話,一會哭一會笑的,我半夜看著慎的慌。」
看著方弛遠的樣子不像做假,方弛林就湊上去說「我沒有亂說什麼……吧?」
「什麼樣的話才是亂說呢?」
「比如……,嗯?就是一些不該說的話。」
方弛遠捉弄了一下方弛林,看他沒有生氣也沒有火,除了有些緊張的看著他外,不再像昨日一樣心事重重了,知道方弛林應該是恢復了一些,方弛遠又逗弄了方弛林兩句就不再問他了,出去跑步的時候把張賢叫了一起。&a;a;ap;1t;br/&a;a;ap;gt;&a;a;ap;1t;br/&a;a;ap;gt;
順著張家村往後山跑,沿途有一些輕薄的水汽縈繞在路邊的野草上,進了後山,沒跑多久方弛遠的鞋子就沾了很多水珠。但他沒有停,也沒有要等著張賢的打算,一直跑到後山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