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還是有呼吸,我這才安心下來。我不敢讓他躺下,只能讓他以這種姿勢趴在沙發上。給他的腦袋下面墊一個比較鬆軟的枕頭。
怕他忽然起來有什麼需求,我也不敢離開火車睡覺,就一直在他身邊守著,我看他越來越不對勁兒,伸手在他身上一摸,只覺得燙得厲害,我又急忙摸了摸他的頭頂,簡直燙的不行。
他再三說不能去醫院,不要讓人知道,一定是有原因的。我也不敢貿然將他送在醫院。可是他現在燙得厲害,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消炎藥已經給他吃下了,現在他的樣子,肯定也是吃不成退燒藥的, 我又不是醫生,現在除了慌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情急之下才想起來上網去查。但是查來查去都沒有相應的病例,只是看到有一個帖子說,他的兒子發燒,來不及去醫院只好用酒精擦遍全身,然後再敷著冷毛巾,不知道是不是算偏方,但孩子半夜就退燒了。
我這才想起來家裡還有上次吳凡和李源在家喝剩下的半瓶兒白酒,雖然不比酒精濃度高,但是至少也是酒,現在時間緊急,只能這麼做了。一會兒要是不管用,我也就顧不上管其他了,只能將顧清平送到醫院了。
這麼想著,我急急忙忙的去櫥櫃裡找出那半瓶兒白酒,然後找了一塊乾淨的毛巾,用熱水浸溼擰乾之後,將白酒灑在上面沁溼。我也沒有顧忌什麼,直接將顧清平的衣服脫到只剩下內褲,反正也不是沒見過。我都不在意他也不會在意的。
然後我快速的用白酒在他的身上來來回回的擦拭,臉上也是,連指縫都不敢放過。半瓶白酒都被我擦光之後,我又去接了半盆冷水,將毛巾冰溼,敷在他的頭頂上。
來來回回換了很多次,但是還是覺得很燙,似乎沒有什麼成效。也不知道換了多少次水,不停的在他的臉上擦拭,然後敷在頭頂上。最後我只覺得自己累的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也不知道什麼時間了,只是覺得 天已經有些微亮了,我終於沒有力氣,趴在他身邊坐在地上睡著了。
後來我是覺得有人在弄我的頭髮。寬大的手掌覆在我的頭頂上,很溫柔的來回摩挲。我本來就沒有睡熟,又被這樣的感覺弄醒,第一反應是還沒等睜眼就大喊,〃顧清平你醒醒!〃
等我完全睜開眼睛之後才發現摩挲我頭髮的人正是趴在沙發上的顧清平,他的臉色依舊非常難看,但卻笑的很溫柔,目光深情的看著我。
似乎我們之間並不需要解釋什麼,只是憑他這一個眼神,我就願意相信,顧清平一直都是愛著我的,一直都是。我忽然覺得內疚,最開始我比較衝動的時候,確實是懷疑了顧清平,但是後來想想,我又覺得不可能。但是說來說去,在我見到他之前,我都是在懷疑他的,雖然有所動搖,但是畢竟沒有百分之百的相信他。
我覺得非常的內疚,看著他熟悉的眼神,我的心裡更是寫滿了愧疚,〃清平,對不起。我之前遇到一些事情,我沒有選擇相信你,而是懷疑了你,對不起。〃
顧清平勉強的笑著,伸出手來大概是想將我抱住,但卻不慎扯動了身後的傷口,我非常緊張的制止了他,〃不要動,你身後的傷口非常的大,小心扯動了傷口再流血。〃
顧清平只好作罷將手放下,但還是對我說,〃念念,不怪你,要怪就怪周家太狡猾,不是你我可以對付的。〃
我聽到這裡才覺得十分的不對勁,這一切都太奇怪了,明明一切都十分的順利,是哪裡出現了差錯,才讓顧清平收到這樣的傷害?
〃清平,你願不願意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餘麗上號。
顧清平非常痛苦的皺了一下眉毛,似乎是非常不願意回憶這樣的事情,他緩緩地開口說,〃是我不夠謹慎,兩年前我回去之後,原本沒有按照你的意思,我太急於接你回來,你不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