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被兩個兄長修理慘了,最後楊啟安忍無可忍怒摑了她一巴掌,威脅道:“再敢一意孤行,我就請了族老,把你沉塘或送去姑子廟做一輩子的尼姑。”
如情拍拍胸口,問洪嬤嬤,“慶昌候爺當真如此說?”
古代大家族對於德行嚴重有汙的子女,一般都請族老出面,寫下文書,然後男兒逐出宗族,女子一般沉塘或送姑子廟。楊啟寧這般行事,確實有損家族顏面了,沉塘又嚴厲了些,送去姑子廟倒也適合。
不過,有太夫人在,也只能自己臆想一翻了。
洪嬤嬤同意如情的觀點,道:“在太夫人在,大小姐確是有恃無恐。不過候爺那吼聲差點把房子都震垮了,咱們在外頭都聽得一清二楚。大小姐畏懼候爺威勢,果真不敢再放肆,今早就去侍候太夫人了。”
如情心下狠鬆了口氣,很好,只要這貨還能有人壓得住,就不怕她翻了天,就怕慶昌候爺顧及孝道,連親妹子都壓不住。
想著受無妄之災的如美,如情很是過意不去,“三姐姐這回是受我的牽累。可眼下這種狀況,還真不能拿她怎樣,也只能讓三姐姐再忍一忍了。不過洪嬤嬤放心,假以時日,我定要給三姐姐討回公道來。”然後又讓洪嬤嬤轉告如美,讓她先暫且忍著,千萬別一時衝動受了把柄。她會想辦法讓她脫離苦海的。
送走了洪嬤嬤後,如情想著如美受到拮難,也過意不去,可惜她遠水救不了近火,一時間也找不著法子來應付。
總算她想了個絕妙又陰損的法子時,卻暫且無法付諸行動。因為,受原側妃的影響,被掃到颱風尾的玉姨娘的禁足令已經解除了,這日清晨特意來向李驍如情請安。
李驍雖然紈絝,但如今有差事在身,每日裡都是起得極早,如情為表賢惠,先前也曾早早起了來,可李驍卻很是寬容地大手一揮,“你睡你的吧,我自己來便成。”
可過不了幾天,如情便發現,她不侍候李驍寬衣,自是有人趕著侍候。
禁足令解除了的玉姨娘,及做小月子也已滿期的香姨娘,人家可是風雨無阻每日來到隆仙居,明為請安,實則是分擔如情不能做的工作——侍候李驍。
雖說李驍在如情這兒得到舒貼的下半身慰藉,但上半身仍是滿享受兩位妾室的服侍。
如情不免心頭酸酸的,尤其這兩個姨娘居然當著她的面,明張目膽地勾引李驍,尤其更衣時,捱得那個叫近。
三月的天氣,依然無比寒冷,厚厚的襖子可也從未松過,可這二人似乎不覺冷似的,大冷天的只穿著薄薄的棉襖,那兩團隆起的胸前,裡頭也不知塞了什麼,居然能把衣裳撐得如此高,那兩團山峰呀,就藉著更衣的當,時不時在李驍的胸前手臂處來回觸動,如情忍不住磨牙,待李驍走後,也跟著起了床,笑得陰森森地對二人道:“到底是宮裡出來的,侍候人就是有一套。”然後坐到床沿,微笑著瞧著她們。
香姨娘玉姨娘互望一眼,不明所以。
如情挑眉,望向香茗,狀似不解地問:“王府的規矩,身為妾室的,不該侍候主母麼?”
香茗恭敬回答:“王妃是主母,姨娘自是要服侍的。”
香姨娘玉姨娘面色發青,玉姨娘柳眉一挑,似是不滿,但仍是生生忍了下來。
香茗流月互望一眼,最終道:“王妃可要起了麼?”
如情點頭,沉香已端了一個熱盅進來,侍候著如情嗽了口,然後香茗親自扶了她下床,坐到鏡子前,如情側頭,望了兩位姨娘,“還愣著做甚?怎麼侍候王爺就怎麼侍候我。”
香姨娘咬唇,忍氣吞生上前,輕聲問:“王妃可有什麼吩咐?”
如情也不瞧她,只對沉香道:“你來告訴兩位姨娘該做的事吧。”
沉香恭敬應了聲,然後轉頭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