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樣一形容,嚴小開明白了,殺掉這兩人的是千目妖,於是又問道:“那之後呢?”
安本陽菜道:“那之後,我就沒見過別的人了,只有一個每天準時來給我送飯的孩子!”
嚴小開疑問道:“孩子?”
安本陽菜點頭道:“是的,一個約摸只有十一二歲的小男孩,也是個倭國人,他說自己是被抓來的,伺候一個叫什麼妖的人。”
嚴小開忙叫來上官雲塵,詢問道:“上官,抓獲的人員中有發現一個小男孩嗎?大約十一二歲那樣子的?”
上官雲塵搖頭,“沒有!”
安本陽菜忙插嘴道:“你們仔細的找找,他應該還在這裡的,他很可憐的,你們救救他。”
嚴小開問道:“木村的那幾艘船,你們搜尋過沒有?”
上官雲塵道:“搜尋過了。”
嚴小開沉吟一下道:“擴大搜尋範圍,把附近的船都給我搜一遍!”
上官雲塵答應一聲,這就領著人去了。
之後,嚴小開又問了安本陽菜一些事情,發現再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後,這就讓人把她帶了下去,然後立即又提審了木村。
之前的那兩耳光,嚴小開打得實在太重了,直到這個時候,木村的顏面仍然青紫浮腫,而且還有些頭暈目眩。
看見嚴小開,他的心裡就無法自抑的湧起了恐懼,但表面卻仍然強硬,用他掉了牙齒漏風的嘴,含糊不清的道:“你什麼都不用問,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嚴小開定定的看他一陣,搖頭嘆氣,“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木村正要張嘴,嚴小開已經伸手在他的身上連點了好幾下,施展出了已經有些日子沒用過的逼供點穴手法。
這種狠辣的點穴手法,無疑就是一種殘忍至極的酷刑。
隨著他的一通指點下來,木村感覺自己的身體突然間變得又癢又麻,彷彿觸了電一般,難受無比。然而,這明顯還不是最難受的,更難受的還是後面,癢麻過後那就是劇烈無比的疼痛,那種痛就像是身上爬滿了劇毒的黃蜂,同一時間,用它們帶毒的尾刺一起刺進來,刺進來面板之後又不停往肌肉,臟腑裡鑽似的。
“啊——”木村眥目欲裂的慘叫出聲,人也在地上翻滾起來,像是一頭發了瘋的野獸。
嚴小開袖著雙手,穩穩的坐在那裡,安靜又麻木的看著他嚎叫,翻滾,在他承受不住昏迷過去後,又讓上官五素冷水潑醒了他,再繼續讓他承受折磨。
嚴大官人隨著武功越來越高,心性也越來越堅韌,不再像從前那麼仁慈和善,捨不得下狠手了。
在這樣不似酷刑,卻勝比酷刑的折磨之下,沒有幾個人能抗得住的。
第三次醒來的時候,素有硬漢之稱的木村扛不住的屈服了,連連求饒,表示願意招供。
負責在旁邊給他潑冷水的上官五素見狀就忍不住罵道:“真是個賤貨,既然知道遲早都要招,又何必自討苦吃呢?”
嚴小開揮揮手,示意上官五素先下去,然後才解除了木村的穴道,問道:“告訴我,你是不是暗門的人?”
木村無力的點頭:“是的!”
嚴小開道:“你在暗門充當什麼角色?”
木村道:“我是一個門主!”
嚴小開吃驚不心,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道:“你就是暗門的門主?”
木村已經被折磨破了,見他疑問,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是,我是香江的門主,我們暗門在世界各地都有分門,每一個分門都有一個門主,在倭國總門的門主是總門主,我們都受總門主指揮!”
嚴小開問道:“總門主上去就是六大神?”
木村點頭道:“現在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