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紫用房卡開啟門的時候,還沒有看清房間內的情形,一聲突然的爆炸聲響起,幾塊木板極快的朝著她的方向飛過來,王紫只一揮手,那幾塊木板乖乖的躺在了地上,王紫在門口稍作猶豫,還是關門走了進來。
本來就不算整齊的房間現在更是亂成了一堆,房間內是樓中樓的格局,住的房間應該都在二樓,一樓是很寬闊的客廳,樓上很顯眼的地方,一個被炸的黑煙還沒有散去的房間,樓下到處散落著木屑、石板和灰塵,這樣木質的房間,被炸這麼一下還這麼堅固,真是為難它了。
“我操!戎沛白!你又把房間炸了!你他媽有完沒完了!老孃跟你說過今天有師妹進來,你他媽不知道收斂一下啊!”幾秒鐘的安靜之後,一聲暴躁的河東獅吼自房間內傳出,那聲音似乎掀的整個房間都震了震。
這種時候,王紫竟然想的是,房間的隔音結界不知道震壞了沒有,再看那說話的女子時,卻是白天已經見過的旗嫵月,現在的旗嫵月跟白天見到的完全不一樣,那身被她改的亂七八糟的道袍隨意的掛在躺在一旁的椅子上,而旗嫵月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皮質超短褲,上身是同樣為皮質的布條,在胸上纏了幾圈做成了裹胸。
旗嫵月現在正大喇喇的躺在一個貴妃榻上,火爆的身材展露無遺,伴隨著剛才那一聲底氣十足的怒吼,現在旗嫵月也好像是個一點就燃的火藥,渾身充滿了暴躁的氣息,跟白天魅惑的旗嫵月完全是兩碼事。
“我他媽也不知道會這樣啊!今天這個陣法我已經幾百年沒有出錯過了,誰能想到今天會出錯啊!一定是太生疏了,不行不行,我得在練練!”一個不輸於旗嫵月嗓門的聲音從樓上黑煙瀰漫的屋子裡傳來,然後是一陣翻騰的聲音,也不知打那人在幹什麼。
“還他媽練你大爺的姥姥啊!給老孃滾下來!”沒見到那人出來,旗嫵月果然怒了,胸脯劇烈的起伏著,身子一側,一個風刃直朝著那間搖搖欲墜的房間飛去,王紫看了一眼,那個點正好是現在那間子的重心了。
‘轟……’
“我操!”
那房間徹底毀於一旦,結構縝密的模板嘩啦啦的掉了一地,又是一陣灰塵,而自那灰塵中忽然閃出一個身影,要不仔細分辨還真看不出來那是個人,很快,一樓的地面上出現一個全身都被染成黑色的人影,像是剛剛從礦難現場挖出來的,伴隨著那人憤怒的吼聲,只能看到一口森森的白牙和瞪大的眼中小片眼白。
“旗嫵月你他媽瘋啦!老孃又不是不收拾,你至於這麼做嗎?老孃房間裡還有很多寶貝材料,待會丟了一兩樣你他媽賠給老孃啊!”
那黑漆漆的人影兒似乎也怒了,一路踢開椅子直直的站在旗嫵月躺著的貴妃榻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旗嫵月,伴隨著那人風風火火的舉動,那幾乎束起來一米長的頭髮撲簌簌的掉著灰,旗嫵月想來也是嫌棄那人帶來的汙染,提早設了個防塵結界。
“就你那點玩意兒,你想要多少老孃可以給你弄多少,只是給你再多你也只會拿來炸自己的家!”旗嫵月身體往貴妃榻上一倒,語氣裡含著深深的不屑。
“老孃這麼偉大的事業你這隻成天只知道勾引男人的老女人怎麼知道?別他媽廢話,這是清單,最好明天就給老孃弄齊備了!”
那黑人女子抱著雙臂,雙腿呈剪刀姿勢流氓似的站著,一甩手扔出一張跟她那雙手對比極其明顯的白紙,那白紙跟刀子似的直穿過旗嫵月的結界落在旗嫵月面前,奇怪的是旗嫵月嘴上雖然還在罵著,趨勢一揮手把那張白紙收了起來。
“嗚王紙小侄妹懷來咯……”在那邊爭吵的兩人暫停的空檔,一邊一個聲音趁機插入,在場的幾人都是一愣,可能因為都沒聽明白那人說了什麼。
王紫看去,卻見客廳的正中央,地面上鋪著一個長約四米,寬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