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謝芸靜這丫頭著急的時候,就沒有控制好自己說話的音量,然後只聽到房間裡蕭莫說道:“謝芸靜,你又弄什麼把戲?”
聽到蕭莫的話,三個女子都吐了吐舌頭,然後不由自主地萌生了逃跑的想法。
楊延琪是因為不想陪著謝芸靜繼續胡鬧下去了,而謝芸靜和芷蘭都還是黃花閨女,雖然謝芸靜已經許給蕭莫了,但不是還沒圓房麼?
所以謝芸靜和芷蘭就緊張了起來,女子去偷看男人洗澡,這樣的名聲可不怎麼好!
但是已經晚了,房門‘咯吱’一聲就被開啟了,然後只見蕭莫穿戴整齊地站在三個女人的面前,他的身邊,玉娘有意無意地看著她們笑著,一開口就取笑道:“你們什麼時候開始,連咱們家子衡洗澡都不放過了?”
被玉娘取笑,三女都臉紅了起來,但是謝芸靜最潑辣,在鬥嘴的上面也絲毫不輸給玉娘,反取笑道:“我們可是來找官人有正經事要求證的,玉娘姐姐在裡面是做什麼?難道是……陪官人洗澡麼?”
“呸……”玉娘看著謝芸靜笑罵了起來:“虧你還是個黃花閨女呢!不害臊……”
“又來了,我說你們有完沒完?”蕭莫看著眾女,突然心裡萌生出一種無力的感覺,只好看著謝芸靜道:“你要取證什麼?”
“取證你昨晚到底去哪裡了!”謝芸靜一本正經地說道。
“哎喲,我的姑奶奶,說了是在修大官人那裡!”蕭莫無奈了,只好對謝芸靜說道:“不信的話,你可以讓人去淮揚樓取證啊!”
“淮揚樓?哼!”謝芸靜看著蕭莫問道:“你敢不敢讓我搜身?”
“搜身?”蕭莫眼睛頓時瞪大了!
“怎麼,不敢?”謝芸靜用話語激著蕭莫。
“笑話,有什麼不敢?”蕭莫笑了起來,“咱現在就把身上脫光了給你看,喏,這是銀票……還有,這個……”
邊說蕭莫邊往自己的懷裡掏東西,開始是自己身上的銀票,掏完票以後,接著就掏出一塊白布!
蕭莫的嘴巴變成了o型,然後不解地看著手中的白布。
沒等蕭莫反應過來,謝芸靜就把那白布一把搶了過去。
“這是什麼?”白布一開啟,赫然是血紅的斑跡,如一朵紅花盛開在白布的中央,白布的旁邊,還有一行字,甚至還有淚水的印記。
奴是風塵人,為君落紅花。
何能入君眼?自此歸天涯!
“這是……什麼?”四女同時好奇地看著蕭莫。
蕭莫自己也迷茫了,這時候芷蘭眼尖,然後看到了白布的後面,還有兩個字。
“明玉……是她?”芷蘭喃喃地念了一句,然後她的腦海裡,浮現了那個挽著自己的手臂,然後再自己耳邊笑語的小姑娘。
“呀!這是血跡……”楊延琪終於反應了過來,然後驚呼了一聲,到了現在,誰都知道這白布是幹什麼用的了。
這分明,是人家姑娘初夜的證明!
偏偏,這白布還是在蕭莫的懷裡,這說明什麼?
答案不言而喻,蕭莫也反應過來,對謝芸靜伸手道“把白布給我!”
“好你個蕭莫,居然真出去喝花酒了,家裡有了我們姐妹三個,還有一個芷蘭,你還不夠,你……我看錯你了!”
謝芸靜哭了起來,然後將白布摔向了蕭莫,轉身就離開了蕭家!
“芸靜……”楊延琪追了上去,一邊還不忘了給玉娘一個擔心的眼神。
玉娘此時心裡也氣苦,但是有謝芸靜發飆了,倒讓她一時明白了過來。
生氣有什麼用?還不是自己的夫君?
所以玉娘邊冷著臉,也轉過了身子,卻是罕見地沒有說話。
“玉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