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煉基礎劍法。
末了,小武帝是第一個耐不下的人,他飄然過來:“五天了,要等到什麼時候。”
“皇帝是他父親。他又不想做皇帝,擔心什麼,害怕什麼。我不相信,顧博會害他唯一的兒子。”
半帝王魂劍勢一頓,淡淡道:“等!”
“放心,他處事有法度,不會盲目,也不會輕易陷入絕地。我知你擔心他,不過,我們等待就是了。”
小武帝用力握拳,怒視半帝王魂,似乎衡量他如果打得過,會揍對方一頓:“我擔心他!我會擔心他?”傲嬌一般和死鴨子嘴硬是有一些關聯的,當然,小武帝肯定不會承認。
“好。你不擔心。”半帝王魂沉默寡言,總是那麼酷,偶爾一針見血,也很酷。小武帝頓時無言。
“我們在這裡,是為了提防他和顧博反目。”
“我們……等!等就是了。”
與此同時,費飲血等人也某處在等,沒錯,等。
等待是很枯燥,很乏味的。費飲血等人,卻比小武帝要沉得住氣,沒準是因為隱匿太多年了,有豐富的經驗。
“顧鋒,你入宮,去問老汪……算了。”
費飲血搖頭,算了,老汪也不肯說主上的下落。問了,不如不問。
“我比較好奇,主上他為何讓我們等待,並戒備王策的人。”白衣顧隱忽然玩味道,費飲血等人顏色微變:“主上在擔心什麼,忌憚什麼?”
“和他在一起的,是王策,是他兒子。”白衣顧隱淡淡道:“我見過王策。”
呂植和顧鋒不動聲色,費飲血低聲叱責:“顧隱,你是主上的義兄,莫要瞎琢磨。”
顧隱浮現一縷冷笑:“真的是瞎琢磨?”
“我是義父收的義子,衝著義父的情誼,我甘願為顧氏效忠。記住,是顧氏,顧博是顧氏其中之一,王策也是。”
白衣顧隱冷峻的目光,徐徐掃過眾人,重複:“我效忠的,是顧氏。只要顧氏能重新崛起,我不在乎帶領我們的人,是顧博,還是王策。”
黑衣顧鋒,呂植,費飲血悉數沉默下來。半晌,呂植不動聲色,緩緩道:“老費,你和主上最親近,你說你有什麼發現。”
費飲血搖頭:“沒發現,沒證據,只有……”他慢慢伸直指頭在太陽穴上點了點,只有感覺。
“不會有發現,不會有證據。”黑衣顧鋒忽然道:“我等行的是機密事,主上處事謹慎,從來不會暴露全部,也不會讓我們知道全部。”
所以,不會有發現,不會有證據。這是他沒說完的話。
接觸少,知道的少,不全面。但不表示,他們真的一無所知,至少一些拿不出手,也當不了證據的感覺,是一定有的。
費飲血沉默半晌,低沉道:“老汪前日私下說,年夜那一晚,少主說過一句話。”
“少主說……如果他和主上反目,我們會幫誰?”
……
“今年冬天好冷。”
“是去年。”
熊式武糾正皮小心,皮小心鄙視大熊:“有什麼分別。新年過了,冬天還沒過。”
“現在已經是春天了。”熊式武再一次糾正。
“大熊,我看你是皮癢癢了。”皮小心咆哮,熊式武哈哈大笑一聲,策馬狂奔,皮小心惱羞成怒狂追上去。
一路追,一路打。跟在後邊的隨從親衛,無可奈何地看著這兩個少年得志的上司。三十歲的副都督和統領,絕對少見,要不是王策幾次調動提拔,加上南北之戰的輝煌,也不好這麼透過升遷。
熊式武和皮小心等人,之前在南方戰區值守年節。這次是被軍機院召回述職,順便輪假。和二人一道北上的,還有柳晚秋和莫筱旒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