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小武帝!一霎時,腦海裡掠過這一些人的影像。馬一辰等人面如死灰,王策都不興講道理的,直接動武力,擺在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這是最後通牒!
王策不想也沒必要在四大勢力上浪費時間精力了。以強勢手段解決,就是最好的辦法。
失去的時間,必須設法搶回來,浪費時間就是犯罪。王策有時任性起來,會犯死磕大律這種二逼的低劣錯誤,可他很明白自己在幹什麼。
九洲是一個很大的舞臺,沒人能在上邊唱獨角戲。大律也不過是舞臺的一個成員罷了,他若然還被一個小小的罪州羈絆,那才滑稽。
戴霖和杜衷之匆匆趕上來,為難的低聲道:“主上,這會不會太倉促了,萬一他們不服氣,內鬥起來豈不是會……”
王策撇嘴:“怕什麼,我巴不得自由開火。就怕他們不敢不這麼幹,那才棘手。”一頓道:“你們知道我和無憂王一戰,學到了什麼?”戴霖二人錯愕,難道真是主上殺了無憂王?
王策認真的自言自語:“心軟是一種好人病,人道主義是一種富貴病。我們多數時候都應該是病的。”戴霖二人一臉聽天書的表情。
杜衷之略微緊張:“是否把紀武帝請回來,不然他們若是動手……”
王策啞然,還是那句話,如果連罪州都擺不平,那他就真的乾脆放棄女皇養成計劃,乖乖的找個地方埋頭修煉冒充兔子。
王策忽然抬頭,昂下巴指著遠處:“看見那山了嗎?能不能看見山後邊是什麼?”
一頓,他神秘一笑:“放心,四大勢力明日一定會準時出現,表現歸順之意!”
戴霖和杜衷之驚訝半晌,似乎各有所思!
……
“呸!什麼玩意!”
馬公子自詡是世家子,是有儀態的,一旦踏入家中,也不免一口表示唾棄和憤怒。隱約的,馬公子心裡竟然有一些羨慕王策今日的威風八面!
不是“我話講完,誰贊成誰反對”的霸氣。不是“我是皇帝老兒”的王者風範。不是“我是武帝我怕誰”的蠻橫傲氣。
溫潤的,乃至有一點歡快的話語,只是卻充滿一種另類的非凡氣勢。
王策的年紀,還比他馬公子小了不少呢。然而,卻是存在如斯的差距。馬公子回憶先前一幕,心下怦怦然,隱約感到那就是一種權勢,就是一種力量!
馬一辰沒注意失態的兒子,憂心忡忡的踏入家中,召集家中的人商議,卻是不論如何看,擺在眼前的路,就確確實實的只有兩條。
要麼滾蛋,要麼歸順。你服氣不服氣,王策不在乎,有本事你就造反,沒本事造反,就乖乖的服從號令。
“武帝,紀武帝,才是懸在頭上的劍啊!”馬家一名武尊頹然道出最致命之處,馬家唯一的武宗,也是不老武宗沒有說話。
沒人知曉紀千敗的名字,不過,一個武帝,半帝王魂,小武帝,莫要說加起來,就是一個都能平了罪州的高手!
王策不肯勞心拾掇四大勢力,果真有道理。地方小家族,就是小家族,眼界有限。若然是大律,首先關注的絕對不是紀千敗之流,而是王策!
兩年前,王策隱隱比肩五氣乃至歸元武尊。如今呢?馬一辰他們甚至沒多少這方面的概念。
商議一天,也找不出其他的路。從某種意義來說,投靠一個註定前途光明的王策,本來也不是壞事。壞就壞在,這是一個有點任性愛耍彆扭的少年,得罪了大律。
王策吃定了,果然,第二天四大勢力的人,準時來到如意堂表示了甘心歸順!
是否真真甘心,那就各自心照不宣了。
問起王策,戴霖笑眯眯道:“你們問主上?主上和紀武帝交代,有事要暫離一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