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鄭成仁到家以後,就直接對溫月初說,以後便納這丫鬟做妾。
丫鬟脫臼的手腕給扳回來了,仍是疼痛異常。她忍痛打水來服侍鄭成仁,草草處理一下他臉上的瘀傷。
鄭成仁見她乖巧懂事,又善解人意,十分受用。
溫月初一道眼神,讓鄭成仁先把這丫鬟遣出房去。
丫鬟出去以後,他一邊揉著淤青一邊唏噓著與溫月初說道:「你怎麼先一個人回來了,出事的時候也不出面幫幫我。」
溫月初冷冷哂笑,道:「我丟不起那人。」
鄭成仁也不跟她計較,道:「以後憐兒就是咱家的人了,你們要和睦相處。」
隨後溫月初又問起那個侍衛,鄭成仁也是一頭霧水,只道那可能是侯府裡的侍衛。
他自以為今晚沒能佔到敖家三小姐的便宜,侯府沒道理找他的麻煩。因而這時鄭成仁是心安理得,絲毫沒意識到後果的嚴重性。
溫月初冷笑道:「你以為敖闕會就這麼算了?那你就太不瞭解他了。他留了個侍衛在林家,便是想看看究竟是誰把三小姐引到那後院去的。」
她本以為今天晚上可以借敖闕的手殺了鄭成仁的,現在鄭成仁活得好好的,敖闕定會追查這件事的後續。
溫月初的話不由讓鄭成仁想起上次她被敖闕強行帶去軍牢時的場景了,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之前鄭成仁一心惦記著想嘗嘗敖家三小姐的滋味,認為只要不被任何人發現就好了。可是現在什麼滋味沒嘗到,還被那可怕的敖二公子給盯上,鄭成仁登時清醒過來,心裡慌得很。
鄭成仁看向溫月初,問:「那現在該怎麼辦?這件事你別想逃脫責任,一切都是你計劃的。你最好趕緊想辦法,不要讓那二公子找上我,否則我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你就死定了。」
溫月初十分厭惡他,轉身道:「今晚先這樣吧,等明日再想辦法。」
她背過身去,鄭成仁看不見她臉上那狠毒的表情。
溫月初何嘗不知,絕對不能讓敖闕和鄭成仁接上頭。鄭成仁嘴不嚴,只怕敖闕還沒刑訊逼供,他就把什麼都招了。
要想他嘴嚴,只有死人的嘴才最嚴。
鄭成仁雖然很怕敖闕,但他知道溫月初絕對不可能不管他的,因而他也不需要太過擔心,反正有溫月初替他善後。
當晚鄭成仁沒去溫月初的房裡睡覺,而是臨時騰了間屋子出來。他新得了個女人,之前在林家好事又被中斷了,眼下當然要摟了這個憐兒進房重新疼愛一番。
第二日,溫月初對鄭成仁說道,「今日你出去躲一天吧。」
鄭成仁摟著他的新妾,道:「你想到什麼辦法了?」
溫月初倒:「等傍晚我忙完了茶樓裡的生意,便去林家代你求情謝罪。想來你也算是林家的遠房表親,若是能求得林家的原諒,林家願意庇佑你一回的話,那這件事便就這麼過去了。」
鄭成仁道:「林家怎麼可能會庇佑我,他們恨不得我被那二公子拿住打死呢。」
溫月初道:「不試試怎麼知道。他們應該不會為難我一個弱女子的,我會想辦法替你求好情,等晚上的時候你到林家來接我,到時候再好好向林家主母賠罪。」
難堪的事都讓溫月初事先去做了,到時候鄭成仁到了林家,只需要低頭說幾句好聽的就行。
鄭成仁臉皮厚,這對於他來說絲毫不是難事,也就點頭答應了。
看樣子已經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溫月初讓他出去躲一天,便是怕這一天裡讓敖二公子的人找上門來。
隨後鄭成仁躲到外面去了,溫月初則若無其事地收拾著去茶樓開門做生意。
而侯府這邊,顏護衛就昨天晚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