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敖辛再低頭看了看自個,見腿上濕痕斑駁,然她在那濕痕上還發現了一絲絲極淡的紅色血絲,不由心頭一陣銳跳。
這血絲很少,又很淡,應該……還不是她處子血吧……
大抵是敖闕撐開她、她感覺到疼痛時留下的……
敖辛帶著不確定的心情,爬進了浴桶裡開始清洗身子。
以前姚如玉教姚瑤兒這事兒的時候,敖辛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現在是想後悔都沒地方後悔。
早知如此,當初應該仔細學習的啊……現在她應該怎麼準備?
敖辛搖搖頭,拋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先把自己洗乾淨再說。
好在現在入冬了天氣冷,棉服過得緊,可以不用露脖子。扶渠又照顧著她昨日才感染風寒發了燒,所以挑了一件捂得最嚴實的棉衣棉裙。
敖辛出浴過後穿上衣服,特地在銅鏡前照了照,確定不露痕跡以後,方才安了安心。
扶渠拎著食盒回來了,將熱騰騰的早飯擺上桌,看了一眼床榻間,愣道:「小姐,床鋪怎麼被你弄得這麼亂啊?」
敖辛硬著頭皮故作平淡道:「昨晚不是流了很多汗麼,床單都濕了,所以我撤了下來。」
第206章 不爭氣地腿軟
扶渠道:「小姐還病著呢,這種事叫奴婢做就可以了嘛。」
敖辛:「我順手罷了。」
敖辛吃飯時,扶渠便新鋪了乾淨的床單,打算把撤下來的抱去後院交給浣洗的丫鬟。
敖辛見狀,板著臉道:「你等等,等我用完了早飯,同你一起去。」
扶渠問:「小姐要去浣洗院?」以前這種事都是她一個人幹的啊,哪有主子跟著去浣洗院的。
敖辛道:「我四下走走權當鍛鍊身體。」
扶渠粗心好糊弄,可後院的浣洗丫鬟和嬤嬤不一定好糊弄。若是遇到有經驗的,一抖開床單,便可能發現有男子留下的體液。
到時候還真是有嘴都說不清。
為了避免那種情況,敖辛需得親眼看見床單泡了水,消了氣味和痕跡,才能放下心。
這樣想著,敖辛心裡便打定主意,自己的房間裡下次絕不能再讓敖闕為所欲為……若是這床單是從敖闕院裡換下來的,就半分也不會惹人懷疑了吧。
今日請安的時辰晚了,姚如玉特地派人過來傳話,外面天冷又下雪,讓敖辛不要去給她請安了。
敖辛心裡還有些愧疚,但想著要去浣洗院一趟,她便暫且顧不上去主院請安了,只好下次再補上。
用過了早飯,敖辛便同扶渠一起出了門。
一走出門口,外面便是一片雪白,夾雜著清寒的雪氣。
樹下的狼犬,給它新搭了一個小房子木窩,此刻狼犬正趴在它的木窩裡,見得敖辛出來,一個勁地朝她晃著毛尾巴。
敖辛眯著眼走下臺階,把繩子解開,牽著它一同出去遛彎。
狼犬的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只走起路來有些瘸,傷著的腿許是沒法復原了。但這不影響敖辛對它的喜愛,待它還比往日更寵愛兩分。
眼下兩人一狗出了宴春苑,便往浣洗的後院走去。
進了浣洗院,丫鬟見了敖辛來,連忙出來見禮。
因為天冷,浣洗的工作都是在屋裡進行的。
敖辛讓扶渠將床單放進要浣洗的盆裡,木盆不大,因而床單還是裹著的。
果然見丫鬟要去抖開,敖辛便開口道:「先用熱水泡一泡吧,沾了不少的汗,泡過之後應該會好洗一些。」
丫鬟應道:「三小姐說得極是。」
然後便先去打了一盆熱水來,注入盆裡,泡得滿滿當當。
敖辛一顆心這才就此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