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想吃什麼，「都可以。」

「都可以？」

「嗯。」

初箏下去買了一點吃的上來，儘量選擇蒙塵喜歡的。

「為什麼都是我喜歡的。」每次都這樣，所有東西都是他喜歡的。「你沒有喜歡的嗎？」

「有。」

蒙塵好奇，「你喜歡什麼？」

他覺得初箏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不管是吃的，還是別的東西。

「你。」

蒙塵當場愣住，耳畔嗡嗡的響著，腦海陷入一片空白中。

好半晌，蒙城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說什麼？」

蒙塵不知道他們之間算什麼。

初箏沒說過喜歡他，但是……他們又做過更親密的事。

蒙塵有時候覺得她喜歡自己。

可是她過於冷漠，好像只是隨便養一個小寵物，高興就逗一逗。

所以他無法確定……

初箏嚴肅又認真的重複一遍，「我喜歡你。」

蒙塵艱難的吞嚥下，唇瓣微微發抖：「你喜歡我？」

「不然我幹嘛和你做那些事？」初箏看他：「我看上去像變態？」

「……」

像。

蒙塵摳著自己手指，「你真的喜歡我？」

「嗯。」

蒙塵飛快的看她一眼，隨後迅速垂下視線，「我比你小。」

「所以呢？」

「……這樣沒關係嗎？」他記得很多人對於年紀都有一種固有的標籤印象。

「有什麼關係，我要你，又不是要你的年紀。」

蒙塵本來就跳得快的心臟，此時跳動得更劇烈。

「我……我也喜歡你。」

「嗯？」蒙塵聲音太小，初箏沒太聽清，「你說什麼？」

蒙塵抬起頭，微微吸口氣，鄭重道：「我說，我也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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