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重重的抹上了灰暗的顏色,透過淒涼的秋雨,看到了畢業的來臨,看到了同學的分離,看到了陽光的大男孩舒朗離去的背影。也看到了過去的那一個雨夜,就是那個雨夜,舒朗拒絕了自己。她怨恨舒朗不識好歹。以自己的容貌,自己的才幹,自己**的身份,竟然征服不了一個普通的舒朗。他想的什麼,難道不為自己的前途想想嗎?
愛,是自私的,在愛的空間裡不該有奉獻;愛,是排他的,在愛的前面應該講掠奪。
一個不願說出口的原因,使得她再次回到了學校來,寧可忍受雙重工作的壓力。之所以這樣,原因就是她不曾經受過失敗,也不容許失敗就這樣出現。這種心理驅使下,她依然不願意放棄學校的管理工作,嘗試著挽回敗局。
唐莉忍受這種心理的煎熬,強勢的工作。面對舒朗,照樣板起面孔,“那個誰,舒朗,你的班裡學習成績一定要抓緊,做紅椅子了,大男人的害臊不。”
業餘時間,她極力迴避舒朗,因為她覺得,單獨與舒朗在一起,自己的小女人的軟弱就暴露無疑,沒有強者的風範。但是她畢竟是因為舒朗才回來的,與那個想象中的“情敵”施展自己的風範,反敗為勝。
但是,在愛情面前,唐莉有些猶豫。
尤其是每次碰到舒朗,他總是笑嘻嘻的一副恭敬的樣子,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自從那次雨中相約以後,舒朗就沒有單獨來到辦公室一次,唐莉的自信心受到一定的打擊。這也更激發了她爭強好勝的意志。即使不能得到舒朗,我也要做出自己的努力,這樣才不至於後悔。於是唐莉就把期望寄託在即將到了的學業實習上。她要安排一個她認為最有條件接觸舒朗的實習地點,遠離他濃情蜜意的樂土,能增加兩人獨處的機會,培植新的愛的幼苗。
唐莉就是這樣的打譜。
舒朗卻沒有被糟糕的天氣搞得心神昏暗。水生的事情,他覺得已經做得仁至義盡了,水生願走什麼樣的路,舒朗確實是無能為力了,心裡雖然委屈和痛惜,也不敢斷定,兩人間到底是誰走對了路,畢竟那個有關人性好壞的話題,看似越來越不符合現實生活了。理想化的東西,在實踐中,就沒有了明確的界限,所以爭論也就變得理論化、兒童化了,沒有論證的必要了。
讓舒朗興奮地,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已經做好了打算,過幾天回去,就像婉茹明確提出來結婚的想法。畢業後,馬上操辦婚禮。為此,舒朗興奮不已,他偷偷跑到算卦先生那裡看了良辰吉日,又給奶奶發了一封信,說好他畢業後的某月某日,就給奶奶娶孫子媳婦回來,再抱一個重孫子。
舒朗都開始打譜結婚時邀請哪些人參加,讓郝晨小弟跑腿,再讓……想到水生時,大度地認為,就叫他來,一是喜慶,二是顯示給水生:看嘛,你水生在這方面就是不行。
舒朗甚至還臉紅的想象新婚之夜該如何做呢。聽學校裡歲數大的同學說,新郎當夜什麼也不用管,只是不要太莽撞了就好,女孩子都看過生理衛生知識,每個人都有一本書藏在枕頭下面。
舒朗傻呵呵的不知真假,也不知道問誰,這種說法是不是真的,問女同學自然不合適,她們都會害羞的。問班主任唐莉?她到是不會害羞,看她那一本正經的樣子,誰敢大逆不道問這個,自討沒趣呢。
舒朗應該有這個膽量,只是那次雨中拒絕了唐莉以後,就像是虧欠了人傢什麼似的。
唐莉的優越條件,沒有哪個男子不羨慕,舒朗也承認,誰娶了唐莉,誰就意味著不僅娶了一個美麗的妻子,也許還收穫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但是他現在心裡只有婉茹一個人。愛情是排他的,說的是純潔的真愛是排他的。
舒朗正在為,過幾天就悄悄回家對婉茹說出結婚的事情興奮著呢。之所以要悄悄回去,就是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