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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去!”

果然見不得自己高興,一定要把她氣一氣才開心。

鸞枝站起來:“魏五哥誤會了,我是給他把家裡的衣裳送過來,省得他三天兩頭讓人回去取,只怕別人不知道他住在哪裡似的。春畫,我們走。”

好個魏五,盡撿著要命的說。

沈硯青面色一沉:“那些衣裳不要也罷,你懷孕了便好生在家歇著,爺早已經在京城裡定了更好的。”

鸞枝卻頭也不回,頓著碎步不停。

魏五哈著腰:“是是,我們爺早就嫌棄二奶奶衣裳折得不好了,說二奶奶手腳粗笨,多好的料子在她的手上都是糟蹋。趁早把她修了,找個知冷知熱的奶奶!是不是,爺?”

沈硯青的眼光便可以殺人了,想了想,也笑起來:“我平日裡頂頂替小翠不平,那般賢惠節儉的一個妻子,你不知體諒,竟然還揹著她偷偷私藏小金庫。如今鋪子裡給你漲了工錢,你寧可日日在外頭吃花酒,也不肯為孩子買一段小布面。嘖,天底下竟有如此不擔當的丈夫!”

好啊,漲工錢了都不告訴自己,竟然還有背地裡私藏銀子!

小翠刷地站起來,眼睛裡都是淚:“魏五,我今天算是知道你那張破嘴有多不靠譜了!藥我已經買在這,半個時辰內不把行李拿回去,這孩子你一輩子就別見了!”

一聲河東獅吼,手上拎著藥包大步將將往回走。那氣魄,哪裡似個懷孕六個月的少婦。

曉得小翠那女人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魏五慌張了,連忙追上前去:“…二奶奶,我們爺裝呢!打您頭一天進門,第二天他就畫您的像,早就被吃得死死的,您別理他!您要今天不來,他晚上一準就裝病跑回去了!……爺,你夠狠!回回栽你手上,沒有下回了!”

一邊跑,一邊解釋。那小金庫可是存著將來給爹孃媳婦生病養老的,可惡的少爺,幾時被他發現。

不一會兒,那外間便傳來淒厲的狼嚎:“哎喲,小翠給留點臉面……哎呦,我耳朵喂……”

間雜著夥計們的嬉笑調侃。

沈硯青臉色不自然,惱魏五三番五次的揭穿,冷冰冰瞅鸞枝一眼:“破嘴的奴才,胡言亂語。”

鸞枝抿著嘴角,才不理他:“…愛回不回,反正手粗腳笨,反正都不如從前的那兩個奶奶知冷知熱。”

“就是!”春畫梨香點著頭,捂嘴笑。

沈硯青卻又不捨得鸞枝真走,伸手把那一抹小袖牽住,嗓子幽幽的:“去哪裡?…也去買藥?”

鸞枝冷不防栽進他胸膛,氣得捶他一拳:“是。反正你也不待見,還留著做什麼?…這麼貪吃的,我一個人也養不起!”

咬著下唇,瓜子臉兒白皙紅潤,那嗔惱的嬌羞模樣,只勾得沈硯青抓抓撓撓。頓地把鸞枝腰身一緊,下頜抵上她額頭:“真恨不得把你揉成末末,看你還如何把我折磨?”

他的個子清逸修長,鸞枝不過只及他肩膀,嬌小小地罩在他懷裡,眸中倒映出的便全都是他的影子。這會兒把前身舊事拋卻,其實發現自己還是愛他。

有些感情,千般不料,卻如命中註定。

鸞枝掂起腳尖,指尖沿著沈硯青英挺的五官滑下:“老太太讓我喊你回去呢,再不回去,孩子都不認識你了。”

幾時見過女人肯對自己親自示好?

沈硯青只覺得哪裡好似一瞬間繃緊,頓地回啄上鸞枝硃紅的唇…瓣:“是祖母喊,還是你喊?…說假話我罰你。”

鸞枝扭著身子,打他:“哎,小心別軋疼了一對孩子,早上還動了一下吶,現在可懂人事了。”

沈硯青連忙鬆開些許,卻依舊挑著鸞枝下頜逼她:“那便讓孩子聽聽,看看他們孃親是怎麼欺負爹爹的。”

鸞枝負氣道:“那你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