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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怪白振東這麼想,實在是陳默的背景資料太普通了,窮人讀書,富人練武,尤其是外家武者,人參,鹿茸,靈芝,等等打熬筋骨需要的藥材,哪個一年不是花費個幾十萬上百萬的,陳默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有錢人。
三秒鐘後,白浩天惱怒道:“你在亂說什麼?什麼王家,什麼王欣蓮,這裡是白家,壓根就聽不懂你說的話!”
陳默當著白家人說出這樣的話,如果白家人承認了,那可就坐實了他們想要草菅人命的事實,這要是傳到王家的耳朵裡,就算是王家三房的人也別想保住他們,王家大小姐王欣蓮,那是輕易能夠殺的嗎?
“浩天!”白振東聲音陡然嚴肅起來,沉聲道:“你和浩宇出去,守在門口!”
“二爺爺我……”白浩天極為不情願,但見白振東與他的父親臉色嚴肅,便與他大哥白浩宇一起退了出去。
“坐!”白振東沒有立即回答陳默的問題,而是彬彬有禮的邀請他坐下。
白振業則是用一種奇異的眼光打量陳默,這樣坦白的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不過孤身闖進白家,到底是說他愚蠢呢,還是自不量力,要不念在他年輕不懂事,一會動起手來,自己與二哥說說情,只需廢掉他的武功,不需要奪了他的性命。
白立秋心機深沉,他知道現在主事的人是二叔白振東,不輕易發表意見,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陳默,那眼神中帶著強烈的警告。
陳默沒有去坐,而是淡淡的看向白振東:“老爺子,一句話的事,問完我就走!”
白振東臉色不由沉了下來,他欣賞陳默的實力,感恩陳默的祖師元陽真人當年對整個武林的恩德,愧於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影印了元陽真人的道書,這才對陳默客氣有加,可是給你臉,你不要臉,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小友,你這個問題,之前我們見面時就說過,老夫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相告,還望小友體諒一二,這玉佩拿回去吧,若是有什麼其它需要,我白家上下定當不會推遲!”白振東沉聲說道,臉上就差寫兩個字,“送客!”
“陳默,你可知道,在你眼中一句話的事,卻足以讓我白家覆滅幾次了!”白立秋一見二叔白振東已經態度明朗了。便也不再客氣,一開始他沒發作,都是衝著白振東的面子,現在見話都說到這個程度,索性冷笑道:“還不走,我本公務繁忙,因為你擾的不得不放下工作,再不走,小心我報警說你強入民宅了!”
白振業則是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從陳默一開口講話。他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了。不過卻沒有絲毫的同情,反而做了戰鬥的準備,只要陳默稍有異常,他都會第一時間攻擊。
“大道理我不如你們會說!”陳默語氣冷冷的道:“但是我知道你們白家幾次算計我。我雖然大度。但不知道江湖同道們不知道會不會伸張正義呢?”
白振東臉色一僵。從剛才他下樓,白立秋就跟他講了陳默準備拿元陽真人傳承一事威脅白家,他也不想見到兩人撕破臉的局面。但陳默不依不饒,讓他有點惱怒,便道:“小友,念你是元陽真人傳人的後人,我們之間多少有點香火成分,便不與你計較今天所為,快快離去,莫要惱了老夫幾個,以免對立起來,對小友沒有半分好處!”
在白振東眼中,陳默不過是擁有超強防禦力罷了,攻擊卻是一般,眼下他們白家三人,皆是後天中期以上的高手,一人打不破陳默的防禦力,但是三人合力必能打敗陳默,雖然這有點以大欺小的嫌疑,但在江湖上,從來都是弱肉強食,道德典範都是騙鬼的勾當,只要不愧對本心便是。
“哦,想打架?”陳默見對方終於露出了真面孔,不由氣極反笑,這樣也好,免得他心中還對白家有好感,做事總給對方留面子,既然撕破臉了,索性就真刀真槍的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