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華都看到了,君華抬起手臂,輕輕撫上兒子的堅毅的臉龐,叮囑道:“你自小**,可出門在外不比家中,一切要多加小心。”
“娘和爹也要多多保重。”陳默鄭重一拜。拜別了母親,和小舞、紫瞳一起,踏著晨曦的微光,靜靜的離開了家門。
清晨,過往行人不多,陳默三人並行在嘉郡的街道上。
走了一小段路,小舞忍不住疑惑道:“為何我們不直接乘坐魂獸?”
紫瞳靈光一閃,恍然道:“是不是猩紅幫我們做完了三件事,所以不願意理會我們了?”
“都別亂猜了,如今正在風頭浪尖上,我們還是低調一些。再者,時間尚早,我想趁路上這段時間……”陳默話說一半,突然頓住,飛快的將二女拉扯到牆角。
“怎麼了?”
小舞和紫瞳齊齊不解。
“噓——你們看那邊。”陳默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指了指城門的方向。
小舞和紫瞳探出頭,順著陳默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居然是陳安安在城門口,鬼鬼祟祟的東張西望,一副神經緊張的樣子。
“那不是陳姐姐嗎?!”紫瞳壓低了聲音道。
“是她,怎麼會是她?”陳默皺眉,喃喃自語:“她應該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啊,難道我看走眼了?”
小舞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恍然道:“對了,在你閉關的時候,她曾經說過一句話,那時的表情頗為古怪。我當然沒在意,但現在細想起來,便覺得十分怪異。”
紫瞳連連點頭,“我也記得,當時我還問陳姐姐是不是有心事,她卻推說不提也罷。”
“她說什麼了?”陳默問。
“讓我想想。”小舞思索了片刻,道:“愛與恨、悲與歡、恩與怨、生與死,一生之中能有個人與自己生死與共,未嘗不是件人生樂事。她說完這句話之後,以很悲傷的表情說。自己沒有這個福分。”
陳默納悶起來,按照自己對陳安安的瞭解,她絕對不是個多愁善感,傷春悲秋之人。
“先看看再說。”陳默三人藏於暗處,目不轉睛的盯著陳安安。
一直到了快晌午,陳安安終於動了。陳默眼尖。看到是一個小孩塞給陳安安一張紙條,陳安安看了紙條上的內容之後,立馬出了城門。
“我們快跟過去。”小舞急急拉著陳默跑出來,並且催促道。
“放心吧,跟不丟的。你怎麼這麼積極?”陳默任由她拉著自己跑。
小舞興致滿滿的道:“有好玩的,當然要去一探究竟了。”
陳安安展開手中紙條只匆匆看了一眼,登時、宣洩一般的將那紙條撕成了碎片。而後急匆匆的出了郡城,朝西面的亂石堆方向而去。
亂石堆佔離郡城雖不遠,但因都是些山石廢墟和碎石屑,反而人跡罕至。
陳安安一腳高一腳低的走進亂石堆,在中央的山石林立之處停了下來。
不多時,便有個聲音兀自響起。
“七日之限將至。小美人,你終究還是來了。”
隨著聲音落下,一道壯實的身影。從巨石背後緩緩閃出。
“少廢話,我已不需要你幫忙,快把解救之法拿來。”陳安安寒著臉,憤憤說道。
“小美人,如今拓跋家族沒落了,你就想把我一腳踹開。做人不是這麼做的吧!”男子死皮賴臉的走到陳安安面前,笑得極是猥瑣。
“你是人嗎。你就是個畜生!你敢得罪陳家,活膩了!”
“呸!陳家算個什麼東西?跳樑小醜一個。若非看你長得漂亮。老子也懶得跟你耗。還是那句話,只要你肯委身下嫁於我拓跋豹,我立刻化開你身上所中的奇兵。如若不然,今日太陽落山之際,便是你斃命之時。你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