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愕的和他的目光對上,隨即又飛快的低下頭。
“是你!”記憶力非凡的池天橫先是一愣,很快又恢復冷然。
他記得她,白瓷般的彆扭女孩,連要摔下樓,都不尖叫求救。
只是這不關他的事,她只要快點把老頭給的東西交上,讓他回屋做自己的事就好。
“老頭叫你拿什麼生日禮物來?”見她臉垂得更低,他擰眉問道。
“呃……”她的身子一僵,牙齒緊咬著下唇,完全沒臉開口說話。
看這情形,池老太爺沒跟他說明生日禮物是什麼,完全把解釋的工作丟給她。
可是,她又怎麼說得出口?!
“把臉抬起來,你難道不知道說話時眼睛應該看著對方?”
看她吞吞吐吐,老半天說不出話,頭越垂越低,他微微不耐,終於伸手抬起她的臉,瞄了眼她手上腳邊,完全沒半個像禮物一樣的包裝物存在,他有些厭煩的厲聲開口。
“你是真的幫老頭送生日禮物過來?東西呢?不要讓我再問一遍!”
臭老頭這回在搞什麼鬼?
叫木頭娃娃送生日禮物過來,卻連半個包裝物品都沒見到……
還是老頭這次送的東西根本沒有形體?
“我……我是……”說不出口自己就是他今天的生日禮物,楚淨頓在原地,小臉一陣灰白。
“說清楚,你到底是什麼?!”
忽然,他全身僵住,眼神凌厲的瞪著她。
她剛剛說她是……是她是什麼,還是她就是?
他眯眼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目光瞬間停在楚淨的腰間,與一身華麗蕾絲小禮服不搭的俗豔大紅蝴蝶結上。
明顯就是讓人特意繫上去的巨大絲緞蝴蝶結,彷佛禮物包裝上的醜陋裝飾,讓他眼神一暗,神色冷峻,一個令人不敢置信的想法驀地飛過腦海。
“再說一次,你是送禮物來的,還是你根本就是臭老頭口中的禮物?”他冷不防將她扯到身邊,冰冷俊美的臉龐流露出連他自己都說不上來的怒意。
“我……我是生日禮物。”咬著牙,她目光轉向一旁,難堪不已的開口承認。
就算現在不說,待會兒還是得說,因為她本來就是讓池老太爺用龐大債務交換買下的人,早晚他都會知道。
他冷眸狠狠眯起,兩秒鐘過後,忽然鬆開對她的箝制。
他慢慢往後退到門內,目光如刀的望著她,然後用力將門摔上,只留下三個字回應她。
“神經病!”
他是不知道她和臭老頭做了什麼約定,但老頭人老腦袋不正常就算了,可是她好好一個人,竟然會陪著老傢伙一塊瘋?
不好好過日子,偏偏跑來他家門口當什麼生日禮物!
有正常人會送女人當全日禮物嗎?
用膝蓋想都知道老頭要她做的絕對不會只是和他說生日快樂這麼簡單,接下來一定是兒童不宜的限制級場面,而門外的笨女人竟然還敢答應狡猾老頭的提議?
她不是也跟著瘋了,就是神智不清楚。
懶得和神經病糾纏,池天橫轉身往房間走,卻聽見門鈴一聲接一聲不斷響起。
他不為所動,走進房間,往床上一躺,以為外頭的女人按到手軟後便會知趣的走人。
只是五分鐘過後——
他發現自己似乎低估了女人決心要蠻纏時的威力,耳朵聽著幾乎每隔十秒就會響起的門鈴聲,就算是沒有知覺的死人,都會抓狂的從墳墓裡爬出來。
等了三十秒,當他再次聽見煩死人的門鈴聲響起,終於沉著臉,大步跨向玄關,拉開門,目光冷得幾乎能殺人。
“滾開,回你家去。”
總之離他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