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好名聲的,好歹門下門徒者眾,又佔著鴻儒的位置,即便年輕時候真做過不好的事情,罰一罰也就算了,要是再多出幾個前晚的例子,面子薄,一進天牢就自刎了……那認死理的門徒們再一鬧,毀的便是相爺的名聲……”
卿沂一聽恍然大悟,額頭都冒出了冷汗來,孤蘇鬱說的有理,他若是不提點一下,丞相這裡做過火了,即便是他也沒有辦法了……
“孤將軍說的是,這事朕會告知丞相的。”卿沂忙說道。
孤蘇鬱眉頭一皺,陰寒的目瞳孔微縮,這聖上畢竟年幼,竟是三言兩語就能讓人說了過去,為帝者心中沒有主意恐怕不成……
“聖上,世人多蔽,貴耳賤目,重遠輕近。聖上可知這其中意思?若是今日來的是旁人,你也聽了去?臣告辭。”孤蘇鬱說完轉身而去。
卿沂目瞪口呆地凝視著孤蘇鬱的背影,眉頭一皺,這人真是放肆,他又不是他的帝師,如何有資格同他說教?!
他心中煩躁,突覺這為帝不是想象之中那麼簡單的事情,倒是應像哥哥當年那樣,廣招天下賢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