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直接開車上路。
看著車子往山區開,沿途熟悉的風景,都是朝著她回家的方向……她難以置信的瞪著他,「你怎麼知道我住哪裡?」
「往後你更會知道,只要我想找到你,就一定能找得到你。」
「你找人監視我?!」她臉色悚地一變。
就在此時,一輛急速直行的對向來車突然以蛇形方式衝撞過來--
「坐好!」闕嘉倫急吼一聲,握緊方向盤急忙轉向,但對方顯然是酒醉駕車,在他急忙閃到對向車道時,他竟然又轉回原車道,眼看就要撞上--
「啊--」丁亮穎嚇得拿起皮包遮住她的眼睛,同一時間,她看到皮包外顯現了一道蛇影,而這道蛇影彎彎曲曲的竟像是「開胃菜」三個字?!
忽地,車子俯衝而下,她二次尖叫,雖然繫上安全帶,身子卻仍然晃來晃去,她害怕的閉上眼睛,恐懼的淚水更是不自覺的潰堤而下。
闕嘉倫一臉凝重,雙手緊握方向盤,不敢踩煞車,怕車子急煞反轉,只能順著斜坡行駛,慢慢壓低車速,終於讓車子在山腳邊停了下來。
他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熱愛冒險,多次參與越野車賽,此際才能有驚無險的逃過一劫。他解開安全帶,看著以皮包緊摀住臉的丁亮穎,「沒事了。」
沒事?她喘著氣,害怕的放下皮包,睜開淚眼模糊的雙眼,眨眨眼讓視線清澈後,這才看見他皺著兩道濃眉、神情奇怪的看著自己。
「怎--怎麼了?」
她哭了,而且是淚流滿面,這跟他心目中那個膽識過人的偷兒可一點都不搭軋。
她咬著下唇,嚐到鹹鹹的淚水驚覺自己竟然嚇哭了,她慌亂的拭去淚水,再恨恨的瞪著他,「我可不是害怕才哭的,而是--而是--」
不是怕是什麼?簡直愈描愈黑!
闕嘉倫有些迷惑,她的害怕與淚水如此真實,怎麼都很難跟一名膽大過人的竊賊扯上邊,漢是不是弄錯了?
丁亮穎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但他終究是一名魅惑的性感男人,加上兩人又處在這小小的空間裡,隨著他們四目相望,空氣中似乎有一抹奇異的氣氛在飄動著,莫名的令她益顯下安起來。
對了,她要說說話,剛剛他們在談什麼?監視……對了。
「你真的找人監視我?」
他沒有回答,而是小心的將車子開離這處崎嶇下平的坡地,拐進平穩的柏油路道。
「闕嘉倫,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她追問。
「答案一直在你身上,雖然--」他看著前方路面,眸中閃過一道笑意,「我不得不承認,我對你愈來愈有興趣了。」
她不懂他的意思,但也聰明的不再過問,尤其是最後那句話,他指的興趣是指她的人嗎?
車子行駛了約半個小時後,來到她租賃的老舊屋子前,闕嘉倫先行下車,她不待他開門也跟著下車。
「請我上去。」他直接擋住想落跑的丁亮穎。
她瞪他一眼,再看著二樓那簡陋的房子外貌,「你的身份不適合上去,我更不想請你上去。」
「你知道我的身份?」他的嘴角有抹調侃。
她莫名的臉兒發紅,「是蘇美姊--我同事看到你寫的書,她告訴我的。」
「既然如此,當我的女人應該不會太委屈。」
「我不需要男人,也不想飛上枝頭當鳳凰。」
「你一出生就是鳳凰。」
她倒抽了口涼氣,「你--」不可能,他不可能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就連蘇美、園長都不知道的,他這話應該是另一種含意吧?她別自己嚇自己了。
闕嘉倫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直接拿過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