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逃出一把長管手槍,對準後車窗就扣動了扳機。
砰!
嘩啦!
玻璃碎裂,羅樓忽然腦袋一歪,接著手向上雙指一夾,一顆狹長的子彈就出現在他的手指中間。
這是特製的穿甲彈,專門用來對付尖刺蟲之類的異獸的。
“找死!”
羅樓眉頭一擰,本來是不想理這些人的,無奈他們太過得意忘形,看來不招呼一下是不行了。
吩咐了手下停車後,他鑽出車門,冷冷的看著前方得意的人們。
“你們說的沒錯,我不是城主,但是……我也從未承認過我是城主,可是副城主的頭銜還在我的頭上,愚蠢的人,你竟敢襲擊副城主,誰給了你的膽子?”
為首的男人臉色大變,還沒等他說話,就見羅樓從原地消失,下一刻就來到了自己的面前,近在咫尺,那雙冷冽的眼睛望著他,讓他的身軀一下子就癱軟了下去。
“我……我……”
他跪在羅樓的身前,顫抖著,連話都說不清了。
周圍的人見勢不妙,連忙扭頭就跑。
“哼!”一聲冷哼。
只見他們身軀猛然一滯,腳步一個趔趄就全部跌倒在了地上,怎麼掙扎也動彈不開。氣流操縱·束縛。C級的羅樓操縱起來得心應手,用空氣束縛一兩個人,輕而易舉。
“大人,大人,不關我的事情啊,我只是聽從了他們的話想要給大人一個下馬威而已,我只是一個小嘍囉,根本不關我的事情啊,您就當我是一個屁,放掉算了。”
跪在面前的男人頓時痛哭流涕。
羅樓冷冷看著他,大概明白了,這是那些敵視他的人用來試探的一些棋子,目的就是測試他。
如果自己退讓,那麼就助長了那些人的氣焰,如果不退讓,也根本不關那些人什麼事情。
“不過你們失算了,我殺人,從來不需要理由。”
羅樓輕哼一聲,在金陵他的敵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老派。
自從程妙君投靠了自己,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是也預設了新派對老派的壓制,他們恨自己是很正常的。
他眯了眯眼,眼前的男人突然臉色漲得通紅,眼睛泛白了起來。
“大……大人……”
他的身軀輕微的顫抖,似乎是想要掙扎,卻仍然掙扎不開來自空氣的束縛,周圍的一些人也是一樣的神情。
漸漸地,這些人的臉色變得青紫,口吐白沫起來。
一個人腦袋一歪,頓時沒有了聲息。
羅樓轉身乘上了車,看都沒有看地上的人一眼。
氣流操縱直接將他們周身的空氣給凝固,讓他們連呼吸都無法做到,窒息而亡。
“呸,敢惹大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架勢車輛的手下不屑的呸了一口,看向羅樓的神情變得更加的恭敬,開車往城主府邸駛去。
而在車子離去沒多久,一些人就來到了屍體的地點,匆匆的將這些屍體收斂。
一個男人望著城主府邸的方向,皺眉道:“怎麼辦?那個羅樓怎麼就動不得,這樣的話就算新城主來了,我們依然還是無法將新派給消滅掉。”
“沒關係,反正我們的目標也不是他,留給新來的城主去解決好了,一山容不得二虎,羅樓的性格註定要和新來的城主有的一戰。”一個面容冷峻,穿著黑衣的男子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沉聲道:“不過程妙君不能留,新派的成長完全是靠那個女人,只要我們殺了她,金陵就會落入我手。”男人點點頭,嘿嘿笑道:“的確,程妙君的威脅太大,在新城主未來之前,我們殺了她的話,新派也迴天無力了,到時候羅樓連自保都不能,如果拯救新派。”“不過程妙君此時也是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