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發熱,然後高燒不退,身上起一些水皰,一碰就破,到後來就渾身發癢,傷口潰爛,流膿,然後渾身都佈滿了膿包,救治不及的就丟掉性命。“島主啞著聲音向墨夕訴說著她們島上的情況。
“那些人你隔離起來了嗎?”墨夕思索著。
“恩,有,她們都是住在了一個獨立的小院子裡,我們每天給她們送三餐,島上的大夫因為接觸了她們都病倒了。”傲巖將島上的情況說了出來,給墨夕參考。
“好,我明白了。”墨夕點點頭,在傲巖的帶領下往居住著島上得病居民的院落走去,院子坐落在背靠青山,面臨綠水的小山坳裡,環境比當年康城那些得了瘟疫的百姓住的院子還要好。清新的空氣,聽著流水潺潺,鳥聲陣陣,青草依依,雖然已經進入了秋天,但是百花依然綻放,樹葉依然翠綠。
衣衫整齊,但是已經被病魔折騰的不成人樣的島民躺在院落的花園裡曬著太陽,對於她們來說,這樣的日子已經不多了,好好地珍惜。聽著腳步聲,人們紛紛抬起頭看著門口,以為是島主帶著家人給她們送飯來了,誰料門卻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高貴女子,肩頭上站著一隻雪白的狐狸,看樣子沒有二十歲,另一個黑衣女子被她擋在門外。
門外站著的除了那個被擋在門外的女子,還有一島之主——傲巖,只見島主用期盼的眼光看著黑袍女子,神色中充滿了對她的充分信任。人們在墨夕的注視下,不由自主地站起身,墨夕低眉抬頭,淺淺地笑道,輕輕的聲音讓病人感覺如沐春風:“你們好,我是墨夕,是炎國女皇陛下派我來為大家醫治的,希望在我們這段治療時間內,能好好合作,相信病魔會被我們趕跑,健康重新回到我們中間。”
人們將信將疑地看著墨夕,雪白色的小狐狸從墨夕的肩膀上跳了下來,跑到一個病人面前,輕輕地嗅了嗅,用尖利的牙齒將女子的衣袖撕開,露出了滿手臂的水皰,有的已經開始流膿,有的已經破裂。小狐狸用舌頭舔了舔,轉過腦袋看著墨夕。墨夕走上前,輕輕地抓過女子的手臂,仔細觀察。
她聳了聳肩膀,將小狐狸的爪子抬了一隻起來,小狐狸似乎意識到主人要做什麼,宛如烈士慷慨就義一般伸出了它白茸茸的前爪,耳朵耷拉下來,另一隻爪子十分人性地將自己的眼睛蓋了起來,在院子裡站著的人們都被小狐狸這一舉動給逗樂。
墨夕摸了摸小狐狸白毛毛的小腦袋,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杯和一把小刀,鋒利的刀在狐狸白茸茸的爪子上劃過,紅色的鮮血滴到了杯裡,一滴,兩滴,小狐狸齜牙咧嘴地看著體內的鮮血在流失。
見杯子已經差不多滿了,牙一咬,一塊黑色的衣襟被墨夕用牙撕扯了下來,熟練地包紮著小狐狸的傷口,小狐狸看著黑色的蝴蝶結,跑到一邊去舔拭毛髮去了。墨夕端著杯子,對門外的人說道:“取一罈酒來。”
傲巖連忙讓島民去酒窖裡取了一罈上好的竹葉青,遞給從門內伸出手的墨夕,墨夕將血倒進了酒中,一股黑色的光芒從指尖中發出,注入酒中,只見酒罈裡冒出了白色的光芒,聖潔的白色,耀眼的白色,舒適的白色。
“每個人喝一口,看看,就算不能完全消滅病毒,但也是可以抑制住,不讓它進一步擴散,變異。”墨夕將酒罈遞給了第一個女子,示意她喝了一口後傳下去。
一口酒入肚,完全沒有了酒的凜冽,有的只是淡淡的清香,冰涼過後是溫暖,一直暖到了小腹,渾身的癢在漸漸地消退,原本破裂的傷口在慢慢地結疤,原本流膿的傷口在慢慢地癒合。
看自己手臂上的變化,女子欣喜若狂:“我,我好了,已經不癢了,不癢了,而且膿包也再慢慢地退卻。”
眾人圍了上來,看著女子的變化,她們得知自己真的有救了,不用等候著死神的降臨。先將酒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