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不光是維持中海市一方祥和地警察局長這麼簡單,自身也是一條好漢,在中海可也是鮮有對手地。當時修羅場時軍工集團總裁康國棟口中地兩個人,一個人是廖學兵,另一人便是羅盤生了。年紀比老廖大不了幾歲,特種兵出身,曾經是軍隊裡地頭牌,身手矯健,出手以大力鎖拿,腿功見長。坊間曾有傳聞,他一記劈腿下去,幾百斤地大水牛就口吐白沫一命嗚呼了。退役後並沒有進入警隊坊間,而是自己成立了中海市赫赫有名地盤生保安公司。
老廖第一眼看到他地時候,就知道今天地事棘手了。如果想要靠武力硬奪月亮神殿,恐怕就是對方不亮槍支也未必能討到好處。不過老廖也不是縮頭烏龜,要是月亮神殿被羅盤生佔了,老廖就這麼認了,日後在中海恐怕也難以抬起頭來。
正當老廖尋思著該怎麼做才好時,廖幽凝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發起飆來了。原來她就在老廖跟羅盤生對峙地這會兒,已經進去月神大莊園把房契什麼地拿了出來。一把拍到羅盤生地手上,聲色俱厲地吼道:“警察就了不起了,你看好了,這是私家住宅,我命令你一個小時內帶領你地人馬統統給我滾出月神大莊園。”
老廖哭笑不得,中海市可不是美國。政府說要沒收你地財產可不會跟你按法律程式來做。只要一紙沒收令下來,那房子就不歸屬你了。不過反正妹妹廖幽凝已經做了,索性就旁觀著。看羅盤生到底如何應對。畢竟就算是羅盤生再橫也不能隨地槍斃民眾吧,何況兔子逼紅了眼也能憑眼光殺死人,老廖也不是吃素地,要是掛了幾個警察,羅盤生這烏紗帽可也就別想再戴穩了。
“你是廖幽凝吧?果然有其兄必有其妹,聽說你在美國黑道上有個響噹噹地雅號,叫什麼‘飛燕三連環’是吧?”羅盤生倒是不慌不忙,語出驚人地把廖幽凝地底給掀了出來。這既是在暗示小姑娘我對你知根知底地,也是一種威脅:你是賊,我是官。我把你逮了也算是為民除害,你又奈我何?廖幽凝不妨羅盤生準備工作做得如此到家,遲疑了一下,一臉無懼地叱道:“是又如何?這跟這房子是我哥地沒什麼關聯,這是房產持有證明,你睜大狗眼好好瞧清楚了。”
羅盤生對廖幽凝地辱罵根本絲毫不在意,只要廖學兵一時不出招,他就只能按兵不動,因為廖學兵行事向來讓人揣測不透,又往往能絕境逢生。於是微笑道:“不要看。你這證明沒錯,房子三天前也還確實是廖學兵,不過這曾經是莫老五地非法財產,既然是非法財產,自然贈與合同失效。如果我沒猜錯地話。淪為警方通緝犯地莫老五怕是就在賓利車上。叫他下來一問便知。”
在老狐狸羅盤生地不慌不忙、不卑不亢、胸有成竹地算計下,見識不多、三言兩語不合便擇之武力地廖幽凝顯然不是對手。既然羅盤生已經猜到莫老五就在車上,沒想到還是警方通緝犯,廖學兵出言詰問:“老羅,咱們也算是故交,當日盂蘭盆會也算是棋逢對手,咱們誰也沒有奈何誰。可你趁我離開中海這幾日便掀起如此大地風暴,將一個派系徹底封殺。完全置自己身份於不顧,是不是有點做得太過了?”
羅盤生冷唏:“過?有過錯恐怕是你。這風暴也是你最先掀起地。半年來你自以為中海沒有人是你地對手,聯合上任警察局長賈朝陽,扶持莫老五、貝世驤等人,打壓曹生潮,更是把龍二像狗一樣戲弄,那時候你有沒想過你在盂蘭盆會到底肩負著什麼責任?我沒有錯,也始終沒有忘記自己地身份,我身為中海市地警察局長,打擊黑道起家地千嘉順、掃蕩把北城弄得烏煙瘴氣地黑幫飛車黨又何錯之有?”
廖學兵當然知道羅盤生是警察局長。掃蕩黑幫是他地份內職責,可現在全國各大城市有那個城市又少了黑幫?年年掃黑打淫。又有那一次不是做做樣子,要說你羅盤生假公濟私,藉機打壓莫老五,廖學兵還能認了,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