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無極,盈耳輕吟難掩箇中濃情蜜意。
番,已成恩愛,雨散雲收,兩人相摟住,愛如珍寶,相偎而寐。
歡愛之後,易寒無所不至,甜言蜜語安慰她破身之苦,他知道女子在失去第一次之後,心裡總有一種失落感,需溫言慰籍,卻不知道玄觀愛他極深,非但沒有失落,反而感覺人生充實了許多,她有一個寬闊的肩膀可以依靠,不知不覺中收斂了自己高傲的一面,在易寒懷中成了一個溫柔如水的小女子,螓首埋在他的懷裡,雙臂緊緊將他抱住,溫柔細心的撫著他的脊背。
易寒感受她輕柔的呼吸,只感覺心頭溫馨甜蜜,玄觀她屬於我了,天底下再也沒人有資格與我爭搶,心頭出了一股悶氣,只感覺暢快的很,突然莫名的哈哈大笑起來,玄觀訝異的看著他,眼神充滿愛憐與關切,嘴角掛著動人的微笑,問道:“你為何大笑,實在取笑我如此不堪嗎?”
易寒感受到她的深情目光,更是得意,說道:“話說你放榜招親,如今你成了我的妻子,孤龍等人卻還矇在鼓裡,你說好笑不好笑”。
玄觀微微一笑,“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嫁給別人,除了你更沒有向別人傾吐愛意,所以我根本不欠他們什麼,別人是什麼感受與我無關,我只在乎你,不過你這般得意忘形,非你之才天下無人出其右,乃你是明瑤摯愛,易郎謹記不可輕敵,便就是我也可以輕易勝你”。
易寒訝異,“我可記得你屢屢敗於我手”。
玄觀嘴角露出優雅的笑容,“妻怎能強夫,我一直在讓著你,說這話你也不要生氣,卻是怕你太過於託大,孤龍文之才確實不如你,但他將才卻不亞於你,與你相比他在軍中有一點優勢,便是十年軍涯的底蘊,我手中有一支軍隊,時機一到我會為你助勢,我對孤龍瞭解甚深,倘若他日你們兩人成為對手,有我輔助,他絕對勝不了你”。
易寒心生不悅道:“我只想你做我的妻子,卻不想你插手這些事情”。
玄觀溫柔的撫摸他的臉龐,輕柔而緩慢道:“爭權奪勢不可以意氣用事,更不能耍大男子風度,需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手段,無情的將對手擊潰,我即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棋子,為什麼不用呢”。
易寒良久不語,便聽玄觀說道:“你連我都震不住,又如何去牽住寧雪那匹脫韁的野馬”。
易寒笑道:“寧雪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她只是有點不受約束,其實我知道她不單單是為了她自己,更重要的是為我著想,因為到頭來她所作的一切不過是為我嫁作衣衫”。
玄觀輕描淡寫道:“我見過她,你沒有我瞭解她,因為我也是個女子,我能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她是個膽大到可以摒棄一切世俗成見,甚至是親情,她要你轟轟烈烈的愛她,一人獨霸你”。
易寒訝異道:“不會吧,她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可是她沒有多大反應啊”。
玄觀嫣然笑道:“這才是她的厲害之處,倘若他日,你不如她願,她甚至有可能站在你的對立面,使出手段將你狠狠的擊潰,在你失魂落魄之時,她又會將自己所得到的一切拱手奉在你面前。”
易寒一臉疑惑,“那裡有人會這麼做”。
玄觀輕輕一笑,“你不是女子,你不會明白的,便像你們男子頭可斷血可流卻不能跪下一樣”。
兩女都在情郎面前討論著她們的情敵,玄觀是坦誠告之,寧雪卻在耍著心機。
易寒不以為意笑道:“那我應該怎麼做”。
玄觀卻是一臉認真的表情,說道:“征服她就像征服我一樣,讓她明白你才是那個做主的人”。
易寒溫柔的吻著這個聰慧賢淑的女子,說道:“我不想征服你,只想愛你”。
在這個年代夫為尊妻為卑,易寒說這句無疑是將玄觀處在一個同等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