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
見易寒醉倒,張氏問道:“可有人知道他到我這裡來了”。
海棠道:“我是悄悄的將他領來,這是夫人平時用餐的地方,別人也不會認為夫人會在這種地方設宴款待他,就算知道夫人和他見過面,夫人也可以一口咬定他是離開了”,是的,這屬於張氏的私人居所,自然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將一個男子領到這裡來,就算設宴款待也不應該是這這種地方,而在外人眼,她與這易先生無冤無仇,相反易先生還是她的恩人,她又怎麼會有謀害之心呢?
易寒能知道這段隱秘,卻是為了探清自己與蘇洛的關係,費勁千辛萬苦才獲悉的。
張氏哈哈大笑道:“易守正,我不能親自手刃你,今rì我就拿你的兒子開刀。”說著沉聲道:“先將他綁起來”,心對易寒還是有很大的忌諱的,
海棠應道:“夫人放心,我下了雙份的藥量”。
易寒醒過來時,發覺自己身處一個四周封閉的密室裡,**的後背能感覺到冰冷的石床,剛要動發現雙手手腳被鐵鏈鎖住,甚至連腰部要被箍上一圈環形鐵條。
一雙兇光閃閃的眼睛在打量他,見他醒來,冷冷道:“你醒了?”
易寒聽到聲音,佯作驚訝道:“老夫人,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裡?”
張氏微微笑道:“是我把你帶到這裡來的”。
易寒震驚道:“為什麼將我帶到這裡來,還用鐵鏈將我捆鎖”。
張氏睜大著眼睛看著他,眼神充滿興奮、仇恨、惡毒、過了一小會才輕輕道:“自然有原因了,說來話長,不知道你聽過“父債子還”這句話沒有?”
易寒朗聲道:“什麼意思,易寒不懂,請夫人明說”。
張氏突然咆哮道:“不準對我這麼大聲說話,也不准你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說著淡道:“海棠,給他點苦頭吃吃”。海棠掄著棍棒突然出現,用力的朝易寒身上敲打了幾下,倒是力弱無法對易寒造成太大的傷害。
易寒佯裝痛苦道:“老夫人,易寒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請讓易寒明白”。
張氏笑道:“對,在我面前要卑微一點,我會讓你明白的,因為你的父親”。
易寒一臉疑惑道:“因為我的父親,難道老夫人認識我的母親”。
張氏咬牙切齒道:“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易守正這三個字,就算他死了,我也無時無刻不在詛咒他在地獄受盡萬般折磨”。
易寒沉聲道:“我父親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老夫人如此痛恨他,莫非我父親當年將老夫人你始亂終棄”。
張氏聞言,哈哈狂笑了起來,這樣一個老婦人發出這樣的聲音來,實在讓人感覺毛骨悚然,“始亂終棄,他還不配,倒是我讓他以為他對我始亂終棄,一輩子良心不安”。
易寒問道:“此話怎講?”
張氏看著易寒,笑道:“你真的想聽嗎?”
易寒正sè道:“我父親為人正直,我倒想聽聽他做了什麼事情讓老夫人如此仇恨他”。
張氏朗聲道:“好,我就告訴你,讓你死的明白,黃泉路上,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是易守正的兒子”,說完開始回憶往事,還沒開口,咬牙切齒,表情一臉扭曲,仇恨到了極點,“當年我是個官家小姐”
真相雖然與易寒調查猜測的有些出入,但基本差不多,便是父親剛正不阿,將張氏一門重罰嚴懲,張氏卻認為父親不講人情,害她家破人亡。
聽完易寒淡淡道:“老夫人,令尊犯了律法,我父親乃是左都御史,依法懲治,何罪之有。”她是蘇洛的母親,易寒還是希望她能早點恍悟,改過自新。
張氏咆哮道:“可是罪不至死,易守正卻一點也不講人情”。
易寒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