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
易寒任她打著,直到她打累,才柔聲問道:“打夠了嗎?”
席夜闌臉sè透著女子的柔情嬌美,口上卻兇巴巴的道:“沒有,這賬一輩子都算不完。”
易寒微笑著輕輕擦拭她臉上的淚痕,笑道:“莫要被人看見了,否則虎女的威名可就盡喪了。”
席夜闌心中羞澀,想表現的兇狠一點,可是見到他溫柔的舉動,心中又硬不下心腸來,只得轉過身去,輕聲道:“我自己來。”說著背對著易寒輕輕擦拭臉上的淚水。
十年了,這份愛慕思念在心中足足藏了十年,對於席夜闌來說是如何深厚的一份感情。
易寒笑道:“你不是我的小綿羊嗎?為何不讓我替你擦淚。”
席夜闌冷聲道:“不要這麼稱呼我。”
易寒好奇道:“怎麼一下子就從小綿羊變成了母老虎。”
席夜闌突然轉身,繃著俏臉道:“不管如何,你別妄想以後就可以隨便欺辱我。”
易寒哈哈笑道:“那也得我捨得才行啊。”
席夜闌露出溫和之sè,問道:“我是不是又冷又兇。”
易寒應道:“不,在我眼中,你依然還是一隻溫順的小綿羊。”
席夜闌嗔惱道:“都說不要這麼叫我了。”
易寒痴痴的盯著席夜闌,“天啊,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如此動人的模樣。”
席夜闌立即恍悟自己的口吻怪異,俏臉一紅,垂下頭去,隱露出幾分羞赧,卻道:“不跟你說話了,我先走了。”
易寒剛剛與她衝破那層隔膜,原本打算與她再親近一些,見她背影走的果斷,改變念頭,算了,憑她的xìng情能夠如此,已是難得了,若在撩撥一會,怕是弄巧成拙,卻讓她好好消化一下。
席夜闌走出大帳,卻回頭看了一眼,卻有些失落,不過此刻的心情卻無比暢快,十年了,壓在心頭十年的感情負擔終於可以放下了,一路走著一路回憶與易寒相處的每一個場景,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美麗動人的笑容。
易寒令人召李不才前來,詢問他白水巖的地理環境。
李不才好奇道:“元帥,你怎麼突然間對這個白水巖有興趣?”
易寒道:“與軍事無關,我只是一時感興趣,將你對白水巖的瞭解說給我聽。”
李不才應道:“白水巖位於八坑山。”說著指著地圖,“這山脈便是八坑山,因為這山上有一處古岩石,滲出甘甜清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在這裡建築了一座寺廟,所以漸漸出名,便有了這白水巖。”
易寒好奇道:“哦,這白水巖上居然還有一座寺廟。”
李不才點了點頭道:“不過現在這巖寺已經成了一座空寺,上面沒有一個僧侶,至於原因我不必說,元帥也能夠知道,卻是因為八坑山附近敵我常起戰事。”
易寒應道:“原本是世外靜修之所,卻因為戰事而起塵喧。”
李不才應道:“這白水巖位於八坑山的半山腰,因為許久沒有人跡,怕是這原本的山路已經長滿了野草,這巖寺也成了荒蕪之所。”
易寒道:“李將軍,你去過這白水巖嗎?”
李不才搖了搖頭道:“我那有這個閒情遊山玩水,只不過因為要對八坑山附近的地形熟悉,所以才順便了解了一番。”
易寒問道:“你是說,敵我雙方都不會有人踏足這白水巖。”
李不才應道:“白水巖這個地方沒有任何的軍事用途,敵我雙方根本不會在這已經荒蕪的地點駐兵,正常人也不會到達那個沒有人跡的地方,不過我在南疆的時候倒是聽過一個趣聞。”
易寒感興趣道:“什麼趣聞?”
李不才道:“不知道易元帥瞭解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