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拓跋綽看去,心想:“拓跋綽也會有這麼調皮的時候。”
拓跋綽那裡是調皮,她是生惱。
易寒突然認真的凝視著這個婦人,他的表情讓婦人好生奇怪,突然易寒出聲道:“十年不見,你容貌變得更加的美麗動人,我卻滄桑老態,若不是你豐翹的臀兒我都差點認不出你來。”
這番言語若是在大東國自然是荒唐下流,但是在風情灑脫的西夏,男女間身體的接觸卻不是那麼涇渭分明。
婦人頓時被易寒輕柔婉約的聲音給打動了,聽他語氣有些傷感悔息,竟生出憐惜之情,非常不願意的道出真相來:“你認錯人了。”
易寒激動道:“不可能,你是不是還在怪我當初不辭而別,我那是有萬般的無奈啊!誰讓我是一個男人。”
從易寒的語氣,這個婦人可以感覺到這個男子一定充滿故事,甚至她多麼想自己就是他口中說的那個女子,十年,他依然記得,多麼痴情的男子啊,竟出聲道:“我不怪你了。”
拓跋綽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怪異的一幕,甚至以為易寒真的與這個女子十年前就認識,否則否則怎麼可能如此。
“真的嗎?”易寒突然激動的將婦人摟抱在懷中。
婦人被易寒強壯的臂膀一摟,嬌哼一聲,身子軟綿綿的貼在易寒身上,似乎這一刻他對自己做什麼事都不在乎。
拓跋綽見事態突然演變的不可收拾,兇狠的將婦人從易寒的懷中揪開,冷聲道:“你認錯人了。”
婦人頓時不悅,潑灑道:“不用你管。”目光不忘狠狠的瞪著拓跋綽。
拓跋綽冷聲道:“剛才那巴掌是我打的。”
婦人頓時惱羞成怒,撲上去就要與拓跋綽扭打起來,拓跋綽毫不留情一腳的把她踹倒在地,罵道:“蕩。婦!”
易寒見事情越鬧越大,拉著拓跋綽迅速離開,這西夏女子雖然風情灑脫,卻沒有大東國女子的溫婉含蓄,似剛才那婦人,男子見了都吃不消。
兩人快步走了幾個街道之後,這才放慢腳步,拓跋綽狠狠的把易寒的手甩開,冷冷道:“鬆手!”
易寒無奈道:“還不是你鬧了。”
拓跋綽冷聲道:“你真夠放。蕩下賤的,這種貨色,這種噁心的話你也說的出口。”
易寒笑道:“我臉皮不厚,怎麼可能得到你家主人的心。”
易寒在拓跋綽心中有兩面,一面是戰無不勝威風凜凜的麒麟將軍,一面是放。蕩下流的好色之徒,這兩面都是他,大概是他身上這特異的氣質才讓狼主對他另眼相待。
其實拓跋綽想的太簡單了,易寒得到望舒的心是靠一顆真摯的真心。
一會之後,拓跋綽領著易寒來到一處地方,好像是一處道場,因為進出門口的都是西夏武士裝扮,身揣兵器。
易寒好奇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拓跋綽冷笑道:“你不是要找良家婦女嗎?這裡面的女子全部是良家婦女,卻不是你在街上遇到的那些蕩婦。”
易寒好奇道:“真的?可我感覺不太像啊。”因為他剛才就看見一個從裡面走出來的女子,裝扮與拓跋綽差不多,神情冰冷,這一看就是硬石頭,這拓跋綽該不是想陰我吧。
拓跋綽沒有回答,卻領著易寒走了進去,易寒卻沒有注意大門牌匾上寫著一品堂三個字。
一品堂歷史悠久,是培育西夏武士的地方,皇宮裡的高手侍衛大多出自一品堂。
進了大門,易寒這才發現內中竟是一個寬敞的場地,就似一個比武的場地一般,場地上羅列有十八般兵器,刀,劍,槍,矛,斧,匕首,只有你想的出的兵器,這裡都有。
有的獨自一人練習,有的在交手切磋,場面看似混亂,卻又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