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著自己的愛人和孩子。我想我們一直都在一起。”
“你把我照顧的很好。做為丈夫那一項,我可以給你打個滿分。”
“還不夠。我想讓你更安心。茉茉,我希望你能夠不再擔心。即不必擔心我會一去不復返,也不必擔心我會因為某種危險而無法回到你身邊。我想讓你知道你們對於我的意義,甚至是比海更加重要的。”深海停頓了一下,氣息微喘,“茉茉你知道麼,我在這裡的時候從來不曾急於回到大海,可我在海里的時候,每一分鐘都在渴望著能回到這裡。就像你曾經說過的那樣,僅有愛還不夠,你還要給我更多的信任。”
我的喉嚨乾啞,心頭交織著欣慰和淡淡的酸澀,“我一定努力做到。”
深海輕輕的舒了一口氣,“那麼,無論以後你再聽到什麼樣的訊息,哪怕是對你我不利的訊息,你都要相信我。茉茉,如果沒有了你的信任,我所做的任何努力都將失去意義。”
我轉過身,望著他的眼睛認真許諾:“我會記住你的話。”
“那麼,”深海的臉上流露出釋然的微笑,“新年快樂!”
“過春節的時候我們不說新年快樂,而是要說:過年好。”
“好吧,”深海笑了:“過年好,親愛的。”
“過年好!”我湊過去吻了吻他,將心頭那些殘留的酸楚都揉進了這幾個甜蜜的字眼裡,“過年好,親愛的。”
臘月二十八的夜裡又下了大雪,一直下到除夕的晚上還沒有停。魏阿姨做了滿桌的菜,路一還開了兩瓶很不錯的紅酒,連我也被允許小小地喝了半杯。
大門外掛了兩盞紅燈籠,暖暖的紅色映著遍地銀白,成為我記憶中最有年味的一個除夕之夜。吃完年夜飯,微醺的路一又搬來了一紙箱子的煙花爆竹,裡面居然還有二踢腳。
“這不是違禁物品麼?”我詫異。這東西還是小時候看幾個哥哥放過,後來國家管制,就很少能見到了。
“這裡天高皇帝遠,”路一大笑,“哪怕你放炸彈呢,誰管你啊。”
半醉的男人們把煙花爆竹搬到湖邊開闊的地方放了起來,迷濛的雪霧中煙花朵朵綻放,襯著如此潔淨的一片山谷,拍下來的照片張張都漂亮的像明信片。
拍完我和深海的合影,路一把相機扔給小武,自己跑過來夾在我們中間,一邊衝著鏡頭擺POSS,一邊嘀嘀咕咕地舊話重提:“我說,趁著你們倆都在,咱們就把這事兒定了吧。就讓我當你家孩子乾爹,我包雙份兒紅包還不行嗎?”
“你有這心氣兒找個好女孩,給自己孩子當親爹不好嗎?”
“不好,”路一痞笑,“我年少青春,英俊瀟灑,又正走在直奔超級富豪的大路上。這麼潛力無限的鑽石王老五,我怎麼捨得成家?”
“等你當上超級富豪再說。”深海實話實說。
路一被打擊,小臉又耷拉下來了,“雖然你是我的二老闆,那我也不得不說,我和茉茉那可是青梅竹馬。要是我下手快,她現在就是我老婆了。”琢磨了一會兒又補充說:“不是我老婆也是我嫂子。”
“誰跟你青梅竹馬?!”我翻了他一眼,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原來他還惦記著路明遠那檔子事兒呢。這孩子對路明遠執念還挺重,不會真是小時候被欺負的狠了,留下心理陰影了吧?
深海忍不住笑出了聲,“那你為什麼沒下手?”
“我忙著掙錢啊。” 路一攤手嘆氣,“茉茉一直當我是全職流氓來的,沒有錢我怎麼敢追啊?”
深海又笑,“說明在你心目中還是掙錢更重要一點兒,所以你追不上她。”
“是這樣嗎?”路一大吃一驚。
“你自己想想,”深海丟下這句話就扶著我往回走。等我們從湖邊的綠化帶穿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