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娘有點像。」黃老艱難的吐出一句話。
季長櫻一臉『你在說什麼屁話』的表情:「我是我娘親生的,不像才奇怪好吧?你說這什麼話!」
黃老表情複雜:「你剛才嘚瑟的樣子,和我小師妹有九分像!現在這樣也有五分相似……」
面對這樣的臉,他要帳的話都說不出口了,一時間有些沉默。
季長櫻咧嘴一笑:「那還挺有緣!小老頭兒,你之前紮了一針我就說不出話了,這招不錯啊?能不能教教我?」
她賣萌似的,說完就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黃老到了嘴邊想罵人的話都說不出,他艱澀的說:「等著,我給你拿張人體構造圖。」
說完他匆匆的回到自己的住處從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里,扒出一張人體構造圖匆匆的折回去找季長櫻。
完全沒注意到一瓶藥水被他給帶倒,裡面的液體緩緩流出,洇到了被隨意放置在旁邊的一塊金子上。
幾乎就在藥水染上的瞬間,金子的表面就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黃老折身回去,面對著那雙和小師妹像足了的眸子,認認真真的把上面每個穴位都給季長櫻解說了一遍,並把圖交給她讓她背下來。
任東南在一邊聽的心底唏噓。
這老頭兒,錢沒要到,老底兒都快被忽悠走了。
這得虧是他徒弟,不然真怕棺材本兒都被騙走。
···
一轉眼城裡的糧鋪要開張了。
季長櫻在開業的頭一晚,腳尖一點身子飛速的在夜色裡穿行,跑到房契上註明的店鋪時,發現裡面點著一盞燭火。
柳時從一個人走來走去看上去十分焦慮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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