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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還無法批次生產,還得安排工匠研究,再加上近日圍繞著醉伏虎,有些人已經按捺不住貪慾,準備出手,他得先收拾了這樣的人。
不說祝彪心中所想,扈三娘聽了他的話,手中不由得抓緊了盒子,一時間心中喜悅,無以表達,半響才大膽的說道:“三郎送的東西,我都喜歡。”
這句話沒幾個字,可是說到後來已經細如蚊鳴,幾不可聞。而扈三娘也是滿面紅暈,羞不可抑。
祝彪看著佳人一臉含羞,只覺得春暖花開,風和日麗,心情好極了,趁機提出要求:“三娘,陽穀縣尊昨日來信,說大宋趙官家身邊宦官,彰武軍節度使楊戩,到鄆州設定西城所,縣尊大人為全縣百姓計,請縣內大戶三日後與他一同前往鄆州商討事務,我預計得商討個幾天,不如我們一起去鄆州遊玩。你看如何?”
扈三娘也是少女心性,如今春光爛漫,正是遊玩之時,再加上長這麼大,還沒出過遠門,一聽有機會去州城玩耍,哪裡有不允的道理,當下連連點頭,道:“好啊,好啊!”
祝彪看了扈三娘嬌憨模樣,忍不住莞爾一笑,只覺得心情大好。
待送走一臉幸福的扈三娘,祝彪便來到自己書房,他的心腹手下祝蕭炎、祝陳凡、祝徐缺、祝袁州,以及祝三通,已經在那裡等候。
祝彪坐在那裡,祝徐缺便上前稟告:“三郎,盤陀路集市已經規整成型,房屋都建設好了,那些客商交的定金也都歸攏盤算出來了,我和袁州也輪值巡查,抓了不少偷雞摸狗之輩,如何處理,請三郎定奪。”
祝彪點點頭,道:“既然是不學好的,那就枷了示眾,再次抓到,一律砍了。”
所謂皇權不下鄉,祝家莊內,便是祝家天下,對付一些雞鳴狗盜之輩,殺了也無人說什麼,是以祝徐缺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祝蕭炎稟告道:“接到鄆哥每日通報,說這幾日縣城內進了一些不知頭臉的人物,進的城門便失去了蹤跡,各個孔武有力,不是良善之輩。”
祝彪輕笑道:“算算時日,有心人也該動手了,這次來個狠得,誰出手就剁了誰的手!按照計劃行事!”
祝蕭炎點頭退下。
祝三通道:“三郎,這段時間,扈家莊倒是平靜,東邊的李家莊卻有些古怪,那李莊主一向勤練武功,打熬力氣,少近倡優,那管家杜興自老家探親回來之後,李家莊便從鄆州青樓請來好幾個有名的娼家,莊內訊息卻打探不出。”
祝彪笑道:“若是扈家莊有心思,斷不會讓扈姑娘來往密切;那撲天雕一向心思多,如今又有反常,不消說有什麼行動在身,不管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請我們只要扎進籬笆,就不怕豺狼進來。”
祝陳凡插話道:“三郎放心,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我們定會為三郎扎進籬笆!”
祝袁州也道:“有命掙那錢財,可得想著有命花那錢財!”
看著手下摩拳擦掌,祝彪輕輕一笑,道:“很好!沉寂數月,我的大戟已經飢渴難耐!”
這西城所可不是好東西,是徽宗皇帝身邊寵信的宦官楊戩用來斂財的工具,兩年前,有個叫杜公才的胥吏向楊戩獻計,制定法令求取老百姓的田契,從甲到乙,從乙到丙,輾轉追究,直到沒有證據,就推測土地的產量,增加租賦。
從汝州開始,慢慢地擴充套件,搜求廢堤、棄堰、荒山、退灘及大河淤塞的地方,都勒令百姓租佃。租額確定後,土地雖被河水衝蕩,不能耕種時,租額也不減免,號稱“西城所”。
這西城所是從政和四年汝州開始的,如今是政和六年,楊戩的貪婪之抓終於伸到京東西路了,這鄆州推官雖然也撈了好些金銀,畢竟文人出身,講究顏面,不願意治下被宦官禍害,所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