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更甚,笑意盎然:“夫人也怕癢嗎?那為夫可要好好摸一摸,每一節骨頭都要摸得清清楚楚。”
“……”葉宋時不時被他癢出了聲,低低笑幾下,這一來二去,再大的瞌睡也被蘇靜給弄醒了,除了身體倍加疲憊以外,精神勁兒已經補了些許起來。
葉宋也伸手去撓他的癢,見他始終不為所動,於是手指便往他背脊骨描去。蘇靜抽了一口氣,道:“夫人你還想戰到天亮嗎?”
葉宋及時收了手,等到蘇靜不注意的時候又往他背脊骨摸一下,如此屢試不爽。兩人打打鬧鬧,床第之間偶爾溢位幾聲輕笑,隨著漫漫長夜一點點流逝而去,窗外的天色逐漸亮開了來,兩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有小鳥從樹上飛停在窗欞上,用尖尖的喙悠閒地啄著窗欞,一下又一下。
王府裡的丫鬟們早早便做好了準備,只等這對新人醒來容他們進房伺候。只不過新人沒有醒她們也不敢貿然進去,在院外聽候差遣便是。
後來不曉得是誰在王府裡喧譁了一聲,隨之整個王府都似甦醒了過來,漸漸變得熱鬧。不少的人正往東苑這邊來,氣勢洶洶的,管家攔也攔不住。
季林連臉都沒來得及洗,走在前面道:“太可恨了,昨夜王爺和二小姐洞房,我們大家都還沒來得及鬧就全部喝醉了,這也太不合理了,定然是那酒中有問題。沒想到啊沒想到,王爺居然給我們來這招!不行,趁著他還沒有起,咱們定得要去鬧一鬧,叫他睡不好一個清靜覺!”
管家在身後拉長了聲音道:“你們不能這樣亂來,王爺和王妃還沒有起呢!”
“搞的就是他們都還沒有起!”
管家見這些人不聽勸,也懶得再勸了,最後高聲說了這一句之後,就悠哉地轉身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這洞房嘛,昨夜沒鬧成,今晨來鬧也不是不行,反正不關他的事嘛,丟臉的也是他家的王爺嘛,誰讓王爺昨晚把這幫子人全部給藥倒了呢。他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大家都有聽到,等到王爺真是要怪罪起來,那也不關他的事嘛。
遠遠的,喧譁之聲就傳到東苑裡來了。到清晨時蘇靜方才覺得有了些睏意,如今才沒睡一會兒就不得不醒來,捏了捏鼻樑,輕手輕腳地從床上跳下,去衣櫃裡拿了兩身裡衣出來,一身套穿在自己身上,另一身較小的也是事先就給葉宋量身定做好了的,便也給她穿上。她累極,蘇靜這樣大的動作都沒能把她給弄醒。
結果一群人將將走近東苑,正準備開鬧,各自散開,準備爬窗的就爬窗去,準備踢門的就踢門去,還有人上樹、上房頂的,各個方向全無死角。
然而這還沒來得及鬧,房門就被人從裡面開啟了。蘇靜一身白色中衣,慵懶地跨出房門口,連鞋都沒穿。自然他也是來不及穿,掛著一臉的睡意,走了出來。外頭明媚的光線刺得他微微眯起了眼,樹上的蟬又開始聒噪,樹下的陽光陰影也越來越濃。
周遭都詭異地靜了一下。一雙雙眼睛全咕嚕嚕地落在蘇靜的身上,看著他悠閒愜意地在木製迴廊上坐下,背靠著木柱子,垂著一隻腳,那晨光將將鍍亮了他的半條腿。
如此衣衫不整,看起來竟似一處風景一般好看。
蘇靜懶洋洋地說道:“都別鬧了,我已經起身了。這樣鬧下去有用麼?昨晚我可是等了你們好久,怎料天亮了才來,太晚了,嘖,太晚了。”他那春風得意的樣子,別提有多騷包。
蘇宸也來湊了個熱鬧,不喜不怒道:“看來昨晚你過得該不錯。”
蘇靜遙遙揖了一揖,笑道:“三哥說笑了,昨晚過得還好。”
有人站在房頂上道:“王爺,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在大傢伙的酒裡摻藥了,為什麼我們會同時都醉了。”
蘇靜驚訝道:“就算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