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自己的生活，她收回目光，看著謝靈犀。

「大概我一直都高估自己了，因為擁有的從來都不多，愛上他的時候，我想，只要他有那麼一點在乎就好了。」

謝靈犀默默地聽她傾訴。

「他說喜歡你，我不介意，他喜歡別人，我也不介意，可是最近我忽然發現，」宋蔚然苦笑了一下，「原來我還是貪心的，希望他全心全意只愛我一個人。」

謝靈犀想說韓沐陽本來就不是會只愛一個人的人，他娶了十一個女人，這十一個女人都愛他，他也愛她們，但她們也並不是他愛的全部。

故事結尾的時候，還有一個他求而不得的林芳菲，還有一個固執地要以下屬身份待在他身邊的前殺手，還有對他死心塌地卻不能相守，執意孤獨終老的某國皇室公主呢。。。

「靈犀，有時候我很羨慕你，因為你從來都沒有對他動心，可是也正因為這樣，他心心念唸的全是你，是不是男人對初戀都是這樣無法釋懷？」

謝靈犀沒辦法回答宋蔚然的問題，她不動心，是因為早就知道韓沐陽是個什麼樣的人，小說裡把他塑造的太完美了，謝靈犀反而會覺得不真實，她只是個平凡的女孩子，要不起那麼偉大的愛情。

至於韓沐陽不是她喜歡的型別，呵呵，謝靈犀從前就知道，有時候一個人愛上的往往不一定就是這個人標榜自己會喜歡的那種型別，南轅北轍的不在少數。

所以謝靈犀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沒喜歡韓沐陽是件多奇怪的事。

「我不知道。」謝靈犀只好老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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