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石眼看不能感化喜娃,心中煩悶。這一天正在房中喝著悶酒,隱落進來了,一進來就說:“三哥今天好興致,在喝酒呢?”應石悶聲說:“沒事做,不喝酒做什麼?”隱落說:“和兄弟們賭幾把呀,或者到山下逛逛,找個女人玩。”應石聽見“女人”兩字就煩躁:“不想去。”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隱落說:“以前我們在黑水河談的事情,三哥還記得嗎?人家現在捎信來了,說那姓卜的就這兩天要經過鳳凰山,要我們在死亡之林幹掉他。”應石意興索然地說:“你去做吧,不就十幾個人嗎?那花天酒地的公子哥能有多厲害?多帶點兄弟去就是了,到時那些錢都歸你,我這幾天不想動。”他這幾天被喜娃弄得鬧心。
隱落說:“可那邊說,那叫綾羅的女護衛厲害著呢,不是幾個人就能解決掉的,還是我們兩兄弟都去穩當點,人家要那姓卜的和那女的必須死。要是出手不順,拿不到錢不說,可能給鳳凰山留下後患。”
應石嘲笑:“五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謹慎了?那女護衛有幾個腦袋?還沒見過什麼女的在我手下留下過活命,除非我不想要她死!”瞬間想起在神山碰見的那小姐,真是貌美如花啊,那面板真能掐出水來,那眼睛像能勾魂,那小嘴彷彿一顆櫻桃般誘人,嘖嘖,那才叫絕色!可惜撞地死了,應石鬱悶地又灌了口酒。
他這幾天想女人想得快要發瘋。
隱落沉默一會,說:“既然三哥不想去,那就由我多帶幾個弟兄去吧,就怕完不成任務,到時牽連了三哥。對了,我這兩天在一個兄弟那裡繳了包藥,給你玩。”應石說:“什麼藥?”
隱落意味深長地笑:“是對付女人的藥。管她什麼貞節烈女,只要服了這藥,都會變成蕩婦淫娃,包達成三哥的心願。”應石吃驚:“你,你,是要我這樣對付喜娃?那她不更恨我了?大哥會和我徹底翻臉的。”
隱落冷笑:“三哥,人家現在也沒對你有過好臉色!女人嘛,不管對你多恨,一旦身子給你了,沒準還能轉變心意,如果生了你的孩子,就更死心塌地了。如果你怕大哥和你翻臉,那就不要用在喜娃身上,可以去找別的女人嘛。”又講了具體的用法,轉身告辭。
應石又坐著發了好一陣呆,彷彿下定了什麼決心,將那包收了起來。
這幾天動了成家的念頭,女人的種種好處就像春草般在腦海裡蔓延,不能遏制。女人、成家、生孩子……想到能摟著女人夜夜春宵,心裡那團火越燒越旺,喜娃的臉,身子,那輕顰淺怒,一舉一動,越發生動起來。
喜娃臉上的傷已經結痂了,有明顯的印記,唐天寬慰說,過段時間會變淡的,她只憂鬱地笑笑,對於破不破相,無所謂。她這幾天格外想念小姐,每當夜深人靜時,感覺小姐似乎正在呼喚著她,她相信她們之間有感應,小姐已經來找她了,並且離她越來越近!
難道洪家已經找到小姐的骸骨安葬了,要我喜娃去陪她嗎?
這天,喜娃又騎了會馬,看見唐天和護衛們在練習馬上搏殺,就獨自騎著馬向一邊緩緩馳去。上山來兩個月了,山寨四周幾里遠的地勢,已被喜娃摸得一清二楚,她不怕迷路。
中午的太陽依然炙熱,喜娃流著汗,這段時間的練習讓她身體強壯了好多。揩了把汗水,正要勒馬回走,那個應石不知從哪裡一下冒了出來:“喜娃,又在騎馬?進步快呀,都不要護衛跟著了。”喜娃一皺眉,這惡魔這段時間簡直就像陰魂一樣,每天都會在她面前出現幾次。
將馬一拍,正欲走開,那應石卻打馬攔住了她:“喜娃,你跟我吧,給我生幾個孩子,我保證以後對你好,不讓任何人欺負你,我對神女發誓。”舉起手,說:“神女在上,如果喜娃跟了我,我天天給你燒香,保證對喜娃忠心,不再幹殺人搶劫的勾當,如違誓言,罰我